这里的保加尔人与东罗马帝国西北方向的保加尔人是同一个种族、同一个祖宗!他们成年人每一个都是猎手、都是战士,极为悍勇,他们的兵器和防具比较简陋,骑兵很少,因为在丘陵、湖泊和沼泽之间,骑兵无法大规模展开作战!霍堪,本王想让你率第五军团留下来在这里征服这里的保加尔人,你愿意接下这个军令吗?”
霍堪抱拳道:“有仗打,末将当然愿意!只是不知道大王给末将多少时间征服这里的保加尔人?”
赵子良举手伸出五个手指头:“五年!”
大帐内众人听了一愣,五年?太长了吧?打一群拿不出一件像样兵器的化外之人也要用五年时间,大王是不是太看得起这些保加尔人了?
霍堪是稳重之人,他知道赵子良既然给出了五年的时间,必然不是随便乱给出的一个时间限制,必然有其理由,他说道:“是,末将必在五年之内征服北方的保加尔人!”
赵子良笑道:“五年看似很长,其实也不长!你们别看北方的保加尔人是一群化外蛮人,没什么像样的兵器和防具,也只有极少的骑兵,但他们个个都很悍勇,个个都是百步穿杨的神射手,他们经常出入丘陵、湖泊、沼泽和森林,爬山涉水如履平地,打不过他们会躲进湖泊当中的小岛上,或许会躲进森林之中和沼泽之中,如敌人不熟悉地形路径,基本上都会落入他们的陷进!这一场战争可不好打啊,霍堪,你这个任务可不是那么容易完成的!先不要急着打,要派人搞清楚他们的生活习性、各地的地形和气候以及他们的作战方式和拥有那些本事,搞清楚这些所有东西之后再动手不迟。这样吧,钦察人生活在山林之间,他们有山林作战的经验,本王把钦察军从里海东岸抽调过来交给你指挥,你统带第五军团和钦察军在五年之内完成征服北方保加尔人的任务!”
“末将领命!”
赵子良对行军司马陈青下令:“给赵虎传令,让他把钦察军抽调出来,本王在也的里河下游吉刺部汗帐所在地等着钦察军的到来!”
“诺!”
把钦察人调过来打保加尔人最好不过了,钦察人既是极为精锐的骑兵,下马又能作为山地步兵使用,可谓是多功能兵种,在另一个时空的历史上,后来钦察人西进,打得乌拉尔山脉以西的各野蛮部族哭爹喊娘,这其中就包括佩切涅格人和北方的保加尔人,伏尔加保加尔人因此泯灭在历史中,只有黑海西岸的保加尔人演变成了保加利亚人,而佩切涅格人则因为钦察人侵扰而被迫大举西迁,他们穿过可萨人的领地进入黑海西北岸跟保加利亚人做了邻居。
赵子良屯兵在伏尔加河和乌法河的交汇处,这让西边的莫尔多瓦人和北方的保加尔人大为惊恐,西秦军和基马克军加起来有两万多近三万人马,如此庞大的兵力数量绝对是也该不小的震慑和威胁,没有哪个蛮族部落敢小觑这股力量,不过赵子良的大军并未在这里停留太久。
这天赵子良处理完公务走出大帐活动一下筋骨,一个女道士匆匆走过来打了一个稽首道:“大王,我家娘娘生病了,小道特来请大王过去看看!”
“哦,快走!”
两人来到杨玉环住的营帐,只见杨玉环正躺在兽皮被褥之中咳嗽不止,脸上一阵阵潮红。
“玉环,你怎么生病了?”赵子良立即走过去关心地问道。
“咳咳······咳咳······不碍事,奴家自己就是医者,奴家知道自己的病,只是偶感风寒,将养几日就好了!”杨玉环勉强笑了笑说道。
赵子良不屑:“得了吧,你的医术只是半桶水,给别人看病都勉强得很,给自己看病更不行。自古就有老话说‘医不自医’,来人,传郎中过来!”
“是,大王!”
经过郎中的诊断后,郎中向赵子良禀报道:“大王,这位女道长病得可不轻,主要是她体质比较弱、这里又是苦寒之地,因此这次感染风寒极为严重,她的病在这里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若要彻底痊愈,须得返回温热的南方调养才行!在下可以先开点药压制一下,等到了南方再配药调养!”
“好!”赵子良想了想,对杨玉环说道:“既然你病了,不适合呆在这里养病,明日我就下令大军启程南返,反正此间已经事了,大军休整得也差不多了,是时候向南方金军了!”
杨玉环连忙道:“子良万万不可为了奴家耽误军国大事,不值当!”
赵子良笑道:“值当,怎么不值当?别人可以给你的,我一样可以给你!只要你平安无事,本王即便立刻班师返回又如何?”
十天休整之后,赵子良率护卫军、龙卫军和基马克军沿着伏尔加河河岸向南方而去,留下霍堪的第五军团驻扎原地等待钦察军前来汇合。
再十天之后,赵子良率军抵达了吉刺部在伏尔加河下游地区的汗帐所在地,吉刺部首领阔儿阔台亲自带人迎接、在这里,赵子良没有看见渠兹思和巴答思,这让他很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