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怎么不收进城税?原来也不是所有的城都不收进城税!”
赵子良的脸色有些难看,一旁的岑参说道:“当年大王早就有规定,取消进城税,其他各地都一直执行,却没想到这里竟然违抗大王法令,擅自征收城门税,这拓折城的太守是谁?居然这么大的胆子!咦,那些商旅怎么绕过城去了”
“他们是准备绕过拓折城前往曹郡,是不想在这里被宰一刀!”赵子良淡漠地说了一句,扬起马鞭打马,说道:“走吧,进城去看看!”
三百多人的队伍是一支规模不小的队伍,赵子良等人的出现很快引起了城门口的衙役们的注意,城门口的百姓看见有大队兵马靠近,都纷纷跑到一边,衙役们却丝毫也不害怕,不担心这些兵马夺城。
原来自从赵子良当年主掌西秦之地就下令各地驻军不再守城,城池也不再设防,因为剿灭了境内的土匪强盗之后,已经没有人能够威胁西秦各地城池的安全,驻军的作用只是震慑和迎击外敌,城内的治安都有官府的衙役和捕快负责。
“喂,站住!你们是哪儿的军队?进城作甚?”一个衙役班头举着腰刀拦在城门口大叫道。
赵子良停下,问道:“是谁让你们在这儿收进城税的?”
那班头一副痞子的模样道:“这你管不着,你们想要进城就得收税!”
赵子良扭头看向楚歌问道:“你是主管将官司的副帅,这拓折城的驻军将军是谁?”
楚歌说道:“第七军团第二部部将刘成业!”
赵子良道:“派人去叫他过来!”
“诺!”楚歌答应,当即派人去驻军驻地传唤刘成业。
赵子良盯着那班头道:“我问你,是谁让你们收进城税的?”
那班头见赵子良威猛不凡,心中有些胆怯,犹豫之间,两个亲兵护卫从马背上跳下来冲上去就是一顿老拳,打得衙役班头哭爹喊娘,周围的衙役们看见自己老大被打,当即就要冲上来帮忙,但赵子良身后的亲兵护卫们纷纷打马上前拔出兵器控制住了他们。
衙役毕竟只是衙役,欺负小老百姓还行,真要真刀真枪的干,他们还没有这个勇气和胆子敢跟军队干仗。
“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衙役班头被打得惨了,实在忍不住,只好大声喊叫出来。
赵子良摆了摆手,打人的两个亲兵停了下来,衙役班头已经被揍得脸肿成了包子,鼻血不停地往下流,眼斜鼻子歪。
“说罢,我的耐心有限!”
衙役班头蜷缩着手脚侧身躺在地上,说道:“是太守大人让我们收城门税的!”
赵子良问道:“收的钱去哪儿了?”
“当然是上交给太守大人了!”
赵子良冷哼一声,大喝道:“把这些人都给我捆起来!”
“是!”亲兵护卫们一拥而上。
待把城门口的衙役们全部捆起来,十几个骑士从侧面奔跑过来,领头的是一员部将,此人勒马停下,跳下马来单膝向赵子良下拜道:“末将刘成业拜见大王!”
“起来吧,本王想去你的军营看看,不知你是否欢迎啊?”
刘成业连忙道:“大王请,末将为大王牵马!”
赵子良笑道:“牵马倒不必了,跟本王一起走吧!”
“诺!”
“把这些衙役全部带去军营关押起来!”赵子良说完打马调头向驻军军营方向而去,其他众人纷纷跟上。
进了军营,赵子良勒马停下,看见校场上大队兵士正在操练,刘成业介绍道:“大王,这是新来的义务兵正在操练,这一期有三千二百多人,已经操练了一个半月了!”
赵子良打马走到校场边上看了一会儿,问道:“按照这种操练进度,多久可以完成新兵操练?”
“大约需要半年左右!”
赵子良又问道:“百姓们对于义务兵制的反应如何?”
刘成业道:“有不少百姓反对,并拒绝让儿子从军,到了规定的期限仍然有相当一部分人没有签到,末将只能派人去官府,让他们强行去抓人,好在百姓们虽然有不少人反对,但也不敢真的对抗官府,该从军的还是都从军了!”
赵子良叹道:“看来要让百姓们自愿从军的困难还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