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猛,谈笑之间自己麾下战将便死伤枕藉,不由得对身边众人问道,此时闻听刘毅巨喝却再无人敢上了。
“渠帅,此三人定是新近到汉军之中的战将,以前并无得闻。”江潮身边一将言道,看向刘毅的目光中已是带上了畏惧之色。
“上党刘朗生在此,谁敢与我决一死战?”刘毅喝声再度响起,前方的黄巾士卒很多都产生了错觉,感到一阵劲风扑面而来。黄巾诸将则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人敢于上前一战,那个黄衫的白袍的已然勇猛如斯,如今这上党刘毅这般声威,上去岂不是与找死无异?
“战又不战,退又不退,却为何故?”刘毅见无人敢于上前应战,对方士卒眼中皆有怯意,不由得心中畅快,一时间自己似乎变成了当阳长板桥之前的燕人张翼德,脱口而出便是其时明言,他的血龙吞天戟点指敌阵,寒光闪闪的戟头被阳光一照是万丈金光,耀目之极。
“啊!”此时黄巾军士卒被那阵亮光晃得双目难睁,耳中却是传来一声惊呼,竟是有人再受不住刘毅的威势掉头便跑,他身边诸人见状亦是紧随其后,黄巾军阵脚更是松动起来,刘毅见状血龙戟指向天际,口中高声喊杀,甘赵二人并那两千余士卒立刻就往上冲,丝毫不顾及对面阵中的数万黄巾,而刘毅更是忘了该由卢植发号施令!
“传令全军,突袭敌军中路,杀!”刘毅看得出的战机身为沙场宿将的卢中郎又怎会看不到,此时他也不会去计较刘朗生的胆大妄为越殂代疱了,两军对阵战机绝不容错过,当下下令也是斩钉截铁,当然眼前敌军势大汉军援军未至终是兵力不足,因此便冲一点下手。
“杀!”刚才见到甘宁赵云二人杀敌加上刘毅的威势已经让汉军众将与士卒血脉贲张,如今得中郎下令便各个如同下山猛虎一般杀向敌军,且全军兵锋所指正是敌军那面显然之极的大氅所在!
“二弟三弟,盯着那金盔金甲之人。”刘毅一戟将一名敌将挑落马下,随即大声对甘赵二人言道,被汉军这么一冲,黄巾军原本就松动的阵脚更为混乱,刘甘赵三人冲入敌阵,刀枪戟齐出更是虎入羊群,但凡三人过处莫不是鲜血飞溅伏尸遍地,所谓擒贼先擒王,刘毅此时心中所想和卢植不谋而合,三人朝着金盔金甲的江潮便杀了过去。
一开始还有些黄巾军中不怕死的军将敢于上前迎接三人,可根本就没有人能阻挡他们的脚步分毫,三般兵器挥舞之间是沾着就死挨着也伤,尤其是刘毅的血龙戟,往往挥击之下就能带起数具黄巾士卒的身体,更显威力十足,如此一来哪有人再敢上前阻拦三人。
江潮胯下乃是一匹黄骠马,很是神骏速度飞快,便连刘毅胯下坐骑也难赶上,朗生见再让他跑下去必定追之不及,当下手就往百宝囊中探去,要以飞石克敌,不过还没等他发石甘宁的喊声却是先到了:“大哥不可,小弟看上那匹好马了。”
这边赵云亦是张弓搭箭一箭便射在江潮后肩,不过此人马上身躯摇晃了几下竟是强忍伤势继续策马而逃,眼看就要被他逃脱,却忽然闻得一声高亢的狼嚎之音,黄骠马闻之腿脚稍软速度便有些放缓,江潮身边的其余战将更有两人被胯下坐骑掀翻在地拖得遍体鳞伤惨不忍睹,原来发喊之人正是刘毅,许久不用几乎忘了这一门绝技。
“多谢大哥。”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甘宁纵马便上,而后竟与马上一个翻身落在地面,就这么飞步赶了上去,同时两只手戟飞出正中江潮后心,黄巾渠帅张口喷出鲜血眼前一黑,接下来更是后颈一痛栽下马来,得刘毅狼嚎缓得那么一缓,赵云的狼牙箭便立了功劳。
兴霸久在江湖之中练有轻身之术,三百步内绝不输于奔马,瞬间两个飞跃上去已经到了江潮身后,紫鲛断浪刀寒光一闪一颗人头便冲天而起,待得那人头下落被它一把抓住发髻,同时左手也拉住了黄骠马的马缰。那马扬起四蹄就要奔逃却被甘宁全身发劲紧紧拉住!这一刻兴霸全身筋肉虬结,暴起的肌肉竟然将身上的黄衫也尽数撑破!
“贼将已杀,跪地者生。”见兴霸取得敌帅首级,刘毅与万军之中高声大喝,如此混乱场面之下依旧是清清楚楚的传到了士卒耳中,汉军闻之是士气大振,而黄巾士卒则多有依言跪地请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