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之法,由文人统领士兵,宋军战力再强又有何用,终于落个积弱之名!
大汉向来有尚武之说,便是在汉朝最为衰弱纷争四起之时也不是四方夷狄可以擅起觊觎之心的,原因便在汉军之jīng,说起文武兼资,曹cāo刘备包括孙权都颇有建树,可待这些英雄豪杰为浪花淘尽之后西晋士族之风盛行,崇尚名士之道,将一支支百战雄狮都整成了软脚蟹,加之内乱不断才会有后来的五胡乱中华之厄,反倒是那些异族颇得了些我大汉治国的真传,建立起一个个极为强大的王朝。
刘毅是绝不会想看着此举再度发生在华夏大地之上,百年之后的事情也许如今的他控制不了,当努力做些预防还是力所能及的,其中很大一部分要等他一统天下之后方可实施,可也有极为重要的一部分自从他起兵之始就yijing在做了!那便是结合历史的教训,将后世的理论与今世的现实融合一处,tongguo今人nénggou接受的方法去加以实施,更要借助麾下大才们的智慧与谋略,这些刘毅做的一向很小心,甚至挖空心思竭尽全力的去寻找理由与借口,以目前的形势来看,他做的还算成功,刘桓方才之言可绝非拍他父亲的马屁,幽州各州之富,幽州军之强悍以及现在大汉在异族心中的地位都说明了一切。
在刘毅而言,此举更多的是对治国之道的一种探索,恐怕也是他此生的重要任务之一,这种探索是需要积累与传承延续的,而能继承延续他大业之人就是他的子嗣,包括眼前的刘桓!人都是有私心的,有的为财,有的为名,有的为美女,而刘毅所谋正是万世之业,也许这听上去有些虚妄与可笑,但现今的朗生yijing可以稍稍理解当年始皇帝的心情,他希望ziji的江山千秋万世,到他真正登临绝顶之rì他的理解kěnéng还会更为深刻,眼下他要做的就是找出一种可行的制度!
来到汉末十数年,刘毅也会被当时的社会思想所同化,至少一部分如此,他绝不会大公无私到在皇位之上也搞shime唯才是举或是shimemín zhǔ,他也希望打下的江山可以在子孙手上传承下去,况且就算他想前者也是做不到的!再先进的想法也要与当时的社会实际相结合,有些事注定终刘毅一生也难以完成,可他做不到的事情绝不代表他的子孙就做不到,时代始终在进步,他更希望ziji千年之后会有一个更为富强的华夏泱泱大国,不希望那些曾经的屈辱还有出现的机会。
也许他所想的这一切不过是痴心妄想,或者说与自然规律相违背,可当一个人能真正登临绝顶,万众匍匐脚下之时,他就真的敢与天斗,这样的例子在后世可不乏出现,当然失败者居多,可刘毅的优势却在他丰富的可怕的jingyàn与阅历,这便是穿越者真正的优势!
当然现在说这些还是为时过早,眼前的他离登临绝顶都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天下还有着不少劲敌要等着他去一一击败,但这都不能影响他为未雨绸缪之举,眼前的刘桓便给了他这样的信心,在某一瞬间刘毅甚至在想,ziji是否可以在合适的时机将平生所学包括后世的见识都毫无保留的教给儿子了?他能否去创造下一个ziji?ruguo这是有kěnéng达到的话,nàme他心中的想法就有了更大的依仗。
“能有这番言论,也算你未让为父失望,志才先生言之有理,你当要观其要,不过对于具体行政之法亦要知其细节,方可分辨此法是否行之有效,当还要多多听取民声,此才为真凭实据!行政之事与兵家之事皆是纷繁复杂,想要尽其所妙非人力可为,为父不能,桓儿亦不能,但并非无尽善之法?桓儿可知?”眼下显然并非论及这些的时机,刘毅也将ziji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之中,要对长子多多调教。
“尽善之法?尚请父王恕孩儿驽钝,一时想之不及。”一番言谈说完之后父亲却是沉默不言,做深思之状,刘桓的一颗心也吊了起来,他可不敢在刘毅面前为察言观sè这一套,待半晌之后闻听父亲出言颇有嘉许之意忐忑的心情才好了很多,见父亲发问又更是欣喜,不过思虑其言片刻之后却是难得所解,当下便恭声问道。
“人力有时而穷,不能何事都穷其变化,因此上者才要观其大略,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人之所专也各不相同,若要尽善,首先便要用人,且要人尽其才,你既知高祖之事,岂不闻当rì韩信多多益善之言,此人虽为我大汉叛逆,可其用兵之道却堪称惊才绝艳之辈!”刘毅闻言缓缓说道,这用人之法可是历代君王终身所研之大学问,既然刘桓乃是可造之才,如今他便要着手开始真正的培养了。
“多多益善?父王所言想必便是当rì高祖与韩信所言的将兵与将将之说,这用人之道便是将将,高祖武略未必能及西楚霸王,可正因其善能将将才会有垓下之胜,一战定我大汉数百年基业,用人之道,将将之道,孩儿受教了,rì后必当苦习之,多谢父王教诲!”刘桓闻言先是自言自语,随后眼中一亮便想到了此中关键,父亲用兵有百战百胜之名,治政亦是极有jīng妙之处,可详细方略总有一干谋臣战将及为政之才去加以实施,他只需独管大略,这就是真正的将将之道!
“桓儿可明此理,殊为不易,还当归后细细思之,那西域之事为父亦交予你手,七rì之后再问你有何解,好了,此时天sè已晚,你随为父去过祖母院中之后便回去吧。”刘毅说完起身带着刘桓步出书房,而此时刘桓面上还是一副深思之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