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步,除了偶有应付大婚之事外便再无其他!不过他年岁虽幼,平素却常听父亲说起驭下待人的道理,对这黄慎就不能似对母亲一般言无不尽了,因此几rì之后才入了正题。
“大公子,我大汉凉州有一玉门关,出此往西便是西域,经白龙堆、山国及危须就可到达龟兹,此处亦是当年西域都护的所在,这龟兹再往西数百里便是乌孙,此处在桓灵之时极为强盛,隐隐有西域之首的迹象,当年此处便有国民近五十万,军士数万,想必这些年来其兼并弱国,定然有所增长。”听刘桓发问,忙碌中的黄慎急忙转过身来恭敬的言道,闻他出言对西域如数家珍,确有真才实学。
“龟兹?这乌孙再往西便该是大宛了吧,我前朝武皇帝曾为汗血宝马兴兵灭之,却不知此时又是如何光景?”这龟兹二字却是让刘桓很是自然的便想起了二婶,据说其母便是龟兹美女,因此婶娘与各位姨娘相较都有不同之处,rì前赵海给他送来了一批汗血宝马作为大婚之礼,刘桓对其极为喜爱,此时看着手中的地图便又问道。
“大公子果然见闻广博,说的亦是不差,乌孙往西百里便是大宛,当年武帝为求宝马良驹而不得便奋然举兵灭之,其时建立功勋的便正是西域都护,不过听闻人言,此处复起之后却又被乌孙所灭,只是却不能知其究竟了。”黄慎之言也非shime溜须之道,能知此事者并不多见,可想大公子定是饱览群书,而对与不知之处他亦据实相告。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谨之可谓知也,据你所言这乌孙国相比便是西域诸国之中实力最为强盛者,倘若我大汉可得之为臣,这西域都护必可重开,让诸国再闻我大汉声威,方才便有言及,却不知这乌孙国之战力比我大汉如何?”刘桓点点头表示对黄慎的欣赏,当下沉思有顷之后又再问道,似乎对这西域乌孙国很感兴趣。
“不敢当大公子夸赞,西域诸国各行其道,都护府名存实亡实是、实是因我大汉纷扰不断无心顾之,且大军远征消耗钱粮极巨更有不屑为之之意,若论武力便连强盛如乌桓匈奴都在公子尊父面前俯首称臣又遑论那乌孙之国?只要天下已定便可挥军扫之!”黄慎闻言亦是颇为欢喜,说道当中确实颇有停顿,见刘桓并无不虞之sè方才继续下去,大公子虽是年少可却极有气度,他亦不得不慎言之,提起刘毅他以公子尊父称之而不名,其用意已是极为明显,要对刘桓尽力相报。
“好,谨之之言见事明晰,条理qingchu,难怪戏军师让你助我,此番西域之事乃为我大汉荣光,以后不需太多顾忌,与我面前尽管直言便是。”刘桓右掌成拳,轻敲桌面言道,他怎能听不出黄慎言中之意,观此人言行却似乎是个可造之才,亦未必仅用于西域一事。
“多谢大公子信重,慎必当倾尽全力以助大公子。”黄慎方才的出言也算是颇为冒险了,如今听刘桓言语却是心头大石落地,当下躬身一礼言道,自此之后他便要为大公子之心腹了。
“谨之不需多礼,只要你尽心尽力我自不会薄待。”刘桓笑道。
“大公子,夫人有请堂中一会。”此时却有家人前来门前通传。
“明rì乃大公子大婚之事,此事还是暂且一放,司州战事未了,公子亦不必忙于一时,如今夫人召唤,属下便先告辞了。”刘桓闻言便即起身,黄慎亦是上前言道,二人便就一同出屋,刘桓命人将黄慎送回府中,ziji却往堂中而来,此时面上却颇有欣然之sè。
“哼,区区西域小邦,竟想利用与我,也好,便先让我借助一番。”想起当rì与乌里奇一会,今rì再有黄慎之言,刘桓心中yijing有了计较,说不得此人也会与今rì的黄慎一般称为ziji行西域之事的臂助,那番邦女子虽是别具风情,可又岂在我的眼中?
说起刘毅刘桓这一对父子多有相似之处,尤其对此二人你无论用何种机谋都切莫施展美人计,刘毅身为山林狼王,意志极为坚定,况且今世可谓绝世佳人环绕,那眼界可不是一般的高,刘桓遗传了父亲的这个优点更是从记事之rì起所见便全是美女,对于此处父子二人可是都有着极高的免疫力的,于此便是费尽心机也多半就是徒然。
待刘桓快步来到堂前,却见母亲与娘及一干姨娘俱都在座,显然是等着他有事相商,当即入内一一施礼之后便垂手站于一旁等候训示,心知也必与明rì成亲之事有关,这数rì以来众人皆为ziji之事而cāo劳,父母之命是不可违背的,既如此又何不欣然相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