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支可用于机动的兵力,伺候刘毅麾下的骑军便可更为肆无忌惮的对联军在任何shijiān任何地点加以打击,这才是真正致命的,就算此时他们手中还有着十余万大军也不能给他们以安全的gǎnjiào,此时也不得不承认刘毅军对于战略战术的运用是联军无法去企及的。
经历了刘毅军又一轮的打击之后,联军并méiyou停止后撤的脚步,现在从上到下联军每一个人都zhidào后撤yijing是他们唯一的机会,他们不zhidào前方还会有怎样的打击在等待着,便算是龙潭虎穴也只能硬着头皮闯上一闯了,否则便是坐以待毙,刘毅军绝不会放过他们。
“哈哈哈哈,今rì一战严将军的白马营令辽大开眼界,骑观白马,仲甫兄当之无愧!击溃西凉骑军,白马营将士实为大功一件。”相比与联军之中的人心惶惶死气沉沉,刘毅军中却到处一片战意高昂,白马营驻地之中张辽大笑着对严纲言道,便是在他眼中,今rì严纲手下的白马营也是名副其实的幽州第一骑军,其战力的确值得赞叹。
“文远将军谬赞了,那些西凉士卒早就被文远与樊将军打成了惊弓之鸟,严某今rì不过痛打落水狗罢了,加之还有孟起相助,些许战果实不足夸耀,倒是张将军的用兵令严某衷心佩服,看来这司州大战的头功绝非张将军莫属!”严纲亦是大笑言道,他的话语中有很多词句都是在幽州武院之中学自主公的,也不zhidào他哪来的如此多的妙言jǐng句,反正武院之中众将最喜欢的就是与主公一道交流。严纲为人豪爽忠直,从不隐瞒ziji心中的想法,对眼前的张辽自然也是一般。
“你我皆为主公出力,何来shime首功之说,强要说之辽身为司州镇军大将却让函谷落入敌手,青龙营万余将士阵亡沙场,此番些许战功绝不足抵当rì之过,仲甫兄千里驰援,方才是有功之将。”张辽的出言亦是诚恳之至,其毫不居功的态度更赢得了所有人的好感。
“常听主公说起张文远大将之才,又是沉稳谦冲,扬人抑己,主公观人何其准也,前战之失岂能是张将军之过,如此战功倘若换了儁乂那小子,恐怕这尾巴早就翘到天上去了。”严纲先是正sè言道又将张合拖出来打趣了一番,儁乂的张扬全军共知,在战场上除了刘毅之外就是老子天下第一,不过虎卫营也的确有让张合骄傲的资格且在平rì的交往之中他可不会这般,那份自傲只是用在战场之上的。
“呵呵,严将军此言倒是不差,不过现今恐怕儁乂在北平城中可对严将军你羡慕的紧了。”张辽闻言笑道,当年并州一战,张合率领刚刚经过大战又长途奔袭的虎卫营拼死阻击吕布人马,jiliè的厮杀之中他还中了张辽一刀,可此后二人却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双方可谓识英雄者重英雄,惺惺相惜,不过当年的那一刀也成了张合压榨文远的最好借口,若是争功之时张辽还真要相让与他,如今听严纲提起也是不免莞尔,全军都在大战之中,张儁乂心中那份瑚可想而知。
“这小子虽然跋扈,却也素以大局为重,再说他虎卫营出的风头还少吗?这几年就看他得意了,便是此番他人未至,麾下士卒却是到了司州,要我说主公也真够偏心,对儁乂总是另眼相看,偏生他还是是个顺杆爬的。”看来严仲甫心中对张合还是有着不少怨念的,不过也正因二人交往颇深才会让他如此无忌的开张儁乂的玩笑。
“严将军,今rì一战yijing将敌军最后的骑军击溃,之后你我便要戮力同心借骑军之势对其jinháng不断的袭扰,辽观白马营之骑shè奔袭犹在乌桓匈奴之上,此番还要有多多借重之处。”张辽微微一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今rì前来乃是奉军师之命,此战过后刘毅军骑兵的优势进一步得到夸大,如何有效的借之继续打击联军就需要他们这些统军之将仔细磋商了,对于严纲文远心中还是颇为敬重的。
“军师有令,我军所有骑军统归张将军暂领,纲虽是与张将军头回并肩做战可对将军之能却心中佩服,只要是为主公大业,将军用兵不需有任何顾忌,纲与白马营上下随时听候将军调遣!”严纲闻言正sè言道,张辽的表现赢得了他的尊重,主公军师让其总领骑军亦是慧如炬,在执行军令之上,严仲甫可不敢有半点的马虎大意!
“好,有严将军此言辽心中无忧矣,你我且同往帐中详议军情,方才仲甫兄说的不差,凡有好处主公都不会忘了儁乂,这往后的关键一仗还是要落在虎卫营的身上,借主公一言,如今我军血也放了,肉也割了,接下来就要赶狗入穷巷,将之送到虎卫营的阵前去碰一碰了。”张辽闻言亦是一脸欣然,对于刘毅军中将领执行军令的严谨他是深有体会的,当rì高顺攻打虎牢之时便是徐晃张辽对其号令也莫敢不尊,今rì的严纲更是如此,当下持其之手便同往大帐而去,行走间一阵轻言听得严纲面露微笑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