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他在心中还是希望刘毅可以完成大业取而代之的,这将是一份极为光耀的荣誉,只不过不会明言罢了。
“天子的xìng情我一向深知,此举颇为反常,倘若说其沉迷美sè导致如此,似乎也不可深信,恐怕这其中定有变数,此番我大军在外,倘若北平有何异动便会使人心不稳,尚需谨慎对之,志才治军无碍,这朝中之事却非其所长,文和又身在青州,倒是颇费思量。”刘毅出言道,换做别时,朝中内乱他并不畏惧,甚至还会隐隐希望天子做出shime事情来,这样他的出手就不会再有任何顾忌,不过此时四处都在忙于战事,却又不是时机所在了,一时不免有些为之分心。
“主公,此事以虎观之倒不值主公劳心,就算有变,北平有志才儁乂及虎卫营两万大军坐镇又有何碍?再言杨大人的这份手书其中心思颇有值得玩味之处,他岂能看不出此时军情最为紧要,不可分主公之心?想必当有试探之意,主公只需回书一封,就言待回京之后再做计较杨司徒定会mingbái!”张虎闻言沉默了片刻,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方才缓缓言道,他这不光是在揣摩杨彪的心思了,最后一句虽未明言却有所指,而这些却又是为下者的忌讳之处,纵然对主公忠心不容置疑,这些情势他还是要加以权衡的,不过最后已有所决。
“子才之言,深得我心,便照此行事。”刘毅一时还在想着是否要亲自作书与天子劝诫一番,至少做做样子,可张虎之言却让他如梦初醒,常言道老jiān巨猾,这句话却也并非全是贬义,在印象当中杨彪似乎是活到曹丕继位之后方才辞世的,由此可见大局既定之下他也会见风使舵,再想深一层,这既是杨彪的试探有何尝不是朝中百官的?ziji的心意现在也可以稍稍透漏一些了,该来的终究要来,他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方才张虎出言之前的举动他都看在眼中,心中亦知晓其意,此时出言语带双关,为的也是安这位忠臣之心。
“此外,主公还可作书一封与志才,只需一言便可,让其将兵家之道尽数用之,北平便可稳如泰山!”张虎闻言神sè有了一个明显的放松,主公的心意更为明朗,当下又再言道,却与上次北平乱事之后贾诩对戏志才所言不谋而合,兵家之事是不容半点留情的。
“好,幸得有子才在旁相助,否则此事刘某还当真难断。”刘毅闻言更是拍案叫好,张虎明说的是戏志才,可又何尝不是在暗示ziji?战场上的刘毅绝不会对任何人讲情面,若说故交,他与孙坚父子当然要胜过刘备,孙策对他一向是持晚辈礼的,但为了军情,这些根本没shime分量,兵家之事他可挥洒自如,用之于朝中亦是可行。
刘毅说完便开始伏案疾书,不片刻一挥而就将之交给传信士卒立刻发往北平,此时心中却有轻松之感,而在张虎而言内心却又更加的踏实,方才他的一番出言等若捅破一层窗纱,一切皆已明了。
此后二人又再就军情及后续的战术做了一番详细商议之后张虎方才告辞离去,刘毅步伐轻快的踏入后院,抬头却见满天繁星,那明月如同银盘一般悬于空中,不由一时兴致大起!别误会,刘大将军不会吟诗作对,最多也就是耍耍血龙戟,此番月下演武又与早间不同,皎洁的月光被挥舞若飞的大戟带出万点银光,耀目之极!
刘毅越舞越是得心应手,血龙戟握在手中几乎与他血肉相连,进退之间更见龙行虎步,似乎眼前的一切障碍他都可以仗戟扫之,一shijiān整个后院只见他重重戟影闪烁,最后的那势无影击更是带着一往无前之威轰到了一片院墙,将随行的刘六等人惊得目瞪口呆,倘若主公手中使得是刀斧,凭借其天生神力有此威势却也罢了,可他们眼中明明看见刘毅施展的只是刺击,这又是何等的神技?此番朗生得张虎一言心结解去挥洒之间更是神与意合,将这无影击发挥的淋漓尽致!
而刘毅傲立场中,胸中豪情还未曾尽数散去,天下英雄谁敌手?曹?刘?孙?或是其他?刘某当要让你们一一饮恨!汉室江山只能任我纵横驰骋!此时一阵清脆的掌声传来,一袭白衣美的使天上明月都黯然失sè的风若曦缓缓走来,面上尽是柔情显现,丈夫的心意在这一刻竟似乎可以与她相通一般,此等男儿方是她此生挚爱。
刘毅见状快步上前将这月sè之下更显脱俗的佳人揽在怀中,刘六等人早在风若曦出现的一刻都已纷纷告退,诺大院中只剩这二人并立,明月当空、玉人在怀,龙戟于手,倘若不是怕吓着众人,刘毅便想以一阵孤狼长啸来直抒胸臆,当下极为有力的低头吻住风若曦娇艳yù滴的双唇,这一吻双方尽情投入,深沉缠绵,半空中只闻一阵清亮之极的鹰啸之声传来,正是飞羽展翅高飞九天之上,声震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