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既然如此,那就说明这个骨笛对所有蛇类都适用。既然骨笛有制服蛇类的能力,那么它的工作原理,我们就不得不仔细推敲一下了。这只骨笛制服蛇类靠的又不是实际的物理力量,完全是靠声波震荡,也许是掩盖在音波之下的次声波共鸣,能对蛇类产生若干安抚的作用?
我不确定,不过那些事情我压根不关心,我只知道,如果骨笛是靠音波影响蛇类的话,那么蛇类体型越大,所受到的影响也应该越大,毕竟大蛇的耳朵本来就比小蛇大的多,接收音波的能力也就越强,受影响的情况也就越大。
哈哈,想明白了这一节之后,我真是开心的难以言表,忍不住一阵手舞足蹈。坐在我旁边的印度妞儿雅曼莎,见我浑身抽搐满脸贱笑,还以为我被那些大海蛇吓傻了,拿着一个木质的小小神像,就在我的周身上下比划起来,嘴里面还念念有词,看样子是给我驱邪呢。
我楞了一下,才明白雅曼莎的意识,哭笑不得的把他推开,打手势告诉她我没事。然后我就默默的闭上了眼睛,大略的回忆了一下桑德拉夫人所吹的曲子音调,大略的感觉了一番,就把那只小小的骨笛放到了嘴边,一把拉开直升飞机的做舱门,很卖力的吹了一下。
这一下吹的音调颇高,虽然耳边响着轰鸣的马达声,依旧能够清楚的听到。我吹了这一下之后,赶忙去看不远处正在嬉闹的大海蛇们……我靠!那些大海蛇一下子就停止了嬉闹,纷纷浮在海面上,随着波澜起伏,歪着数十颗铁三角一样的脑袋向我们这边看了过来。
哈哈,没想到真的有效!这下我可来了干劲儿,当即打点精神,摇头晃脑的吹了起来,连绵不绝的笛音一发不可收拾,远远的传了出去。
夫老花少有神童之名,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音律五行,虽然不敢说样样精通,起码样样稀松,多少知道一点的。这个时候骨笛在口,脑海里想着桑德拉夫人的调调儿,居然也吹了个十之八九。
可是那个曲子我却并不怎么熟悉,所以吹的那些大海蛇一愣一愣的,有几只大海蛇似乎十分的不满意,开始冲着我们的直升飞机吞吐信子。后来我火了,干脆吹了一只和桑德拉夫人的曲子差不多的一首中国古曲,这首古曲在中国是很有名的,我小时候玩儿笛子那会儿,吹这个最拿手。
接下来的场面只能用骇人听闻四个字来形容了,那数十条大海蛇听了没几句骨笛音,就纷纷游了过来,很快就游到了海边,它们纷纷扭动着身子,爬到了沙滩上,有几条乖巧的大海蛇开始像相思泉基地的那些蛇儿一样,把身子盘成一盘,静静的伏在沙滩上听我演奏。
有了打头的就不缺学习的,很快剩余的大海蛇也纷纷盘成一盘,大致就如同那天桑德拉夫人训蛇时候的样子一般无二。
这一下可把雅曼莎惊呆了,手里的神像失手掉到了直升飞机外面,她都没有察觉。她瞪着两只美丽的大眼睛,像看活鬼一样看着我,眼神里面非但没有一点崇拜的意识,简直是怕的要死,就差当场尿裤子了。
区翔和老车自然也被惊呆了,区翔端着大狙左瞄右瞄,没有我的命令,他却不敢开枪。前面的老车也忘记打手语了,回头冲着我大喊:“老花,现在怎么办?”
我翻了翻白眼,心想他奶奶的我怎么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区翔就冲着外面一指,叫我快点去看,我一边吹着骨笛,一边扭头一看,只见附近的海湾里面,又有十几条大海蛇从海底冒出了头来,昂首吐信的游了过来,加入到粉丝的行列,也盘起了身子,美滋滋的听我给它们吹曲子。
那一刻,我突然想到:我草他大爷的!我可能已经找到消灭这些大海蛇的办法了!大海蛇沉迷于这只骨笛所演奏出来的声音,那么我们不妨坐着直升飞机在整个孟买半岛周围的海域里转上一圈,然后带着这些痴迷的“音乐迷”们进入我们事先设计好的埋伏圈里,然后用遥控的办法引爆炸弹,岂不是可以一下子就把大海蛇们干的绝种?
我被这个想法闹的震惊不已,心理面只是反反复复的思考着这样做的合理性,以及可行性……最后我觉得这个事情我不能一个人做主,必须要群策群力。毕竟对一个物种的全面封杀,是一件十分严肃的事情,一旦这样做了,就要面对所有相应产生的后果,尤其是面对掌管着整个印度洋海域的大海蛇来说。
因此,当老车第十八次回头问我现在该怎么办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收回了我的骨笛,说道:“回家!”于是老车赶紧开足马力,飞也似的逃离了这个地方,留下满海滩的大海蛇从迷梦之中惊醒。
一路无话,我们很快就飞回了雅曼莎等人的藏身地。老车驾驶者直升飞机稳稳当当的降落到楼盖儿上,刚一关掉引擎,就回头说道:“老花,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些大海蛇怎么会……”
我赶紧挥了挥手,从直升飞机上跳了下去,大喊道:“开会开会,全体开会!”区翔得了命令之后,飞快的跑出去传达命令。我回头去接应下直升飞机的雅曼莎,结果那妞儿手足酸软,一下子没站住,整个人都抢进了我的怀里,软玉温香的让我抱了个满怀,没办法,我只好卖了卖力气,把她抱到了安全地带,才放手让她站好。
只见雅曼莎呆呆傻傻的看了我半天,我正合计着怎么跟她解释这个事情呢,就见这妞儿“普通”一下跪倒,三拜九叩的向我行起大礼来。我被雅曼莎吓了一跳,赶忙把她扶了起来,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我说的是汉语,雅曼莎自然没有听明白,我正想着找谁过来给翻译一下,哪知道我刚刚转了一个头的功夫,哪傻丫头撒腿就跑,简直比奥运会上的刘翔跑的还快,飞一般的冲到了角屋门口,拉开房门就往楼下跑去。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这丫头估计被我吓坏了,以后再想借机会揩油吃豆腐的事情恐怕是没有了……正觉得遗憾呢,房门一看,雅曼莎又跑了回来,她身后还跟着这个地方其他的幸存者,三十几号人一股脑的就向我冲了过来,吓得站在楼盖儿上放哨的武书源和孙宏旭一下子就把冲锋枪举了起来,“哗啦哗啦”的就把保险打开了,将乌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那些幸存者,只要他们稍有异动,立刻格杀勿论。
没想到雅曼莎带着那些幸存者跑到我面前五米多远的地方就停住了,纷纷跪了下去,三拜九叩的开始行起了大礼……我晕,怎么还是这一套啊?我又不是古代的皇帝,怎么老给我玩儿这些游戏啊?
我满头黑线的跑上去把雅曼莎拉了起来,唠唠叨叨的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啊……快起来快起来,现在已经不时兴封建礼教这一套了,大家还是与时具进,整点而现代人的礼数吧……”动手又去拉第二个人,结果第二个人还没有拉起来呢,雅曼莎又跪下去了,带着大家叽叽呱呱的反复说一个词“麻姑杜尔色列家……麻姑杜尔色列家……”这些人虽然没有经过系统的练习,不过也真难为他们几十个人开口,也能把那句话说的那般齐整。
我一个人实在是拉不住大家,只好回头对武书源和孙宏旭喊道:“还发什么楞啊,赶紧过来帮忙啊……”武书源赶紧放下冲锋枪,跑过来帮我拉人,剩下一个孙宏旭目瞪口呆的问我:“老花,你做什么缺德事儿了,这些人怎么会管你叫天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