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他奶奶的!是会耍瑜伽的粽子!”死胖子脸色都变了,端起机枪来就射,噼啪几枪就打了过去,那只瑜伽粽子惨叫一声,跌落到了粽子堆儿里去了。不过很快他就再次爬了起来,指手画脚的嘶嘶嚎叫,像要生吃了死胖子一样。周围了粽子们听了,也跟着嘶嚎起来,我们大家齐齐变色。
死胖子做孙大圣状:“叫你妈叫,草!吓唬你胖大爷呢?你胖大爷是吓大的,知道不?”那名瑜伽粽子能抵挡轻机枪的子弹,肯定是僵尸王了,我喝道:“别大意,那家伙是僵尸王!”死胖子不以为意:“僵尸王又怎么样?”
那名瑜伽粽子瞪着血红的双眼,又开始去攀爬楼梯的残留体,被死胖子“碰”的一枪又给打掉地上去了。
我焦急的说道:“这样下去可不行,僵尸王不怕子弹,我们的子弹壳经不起浪费!得赶紧想点别的办法。”区翔在旁边说道:“用云爆弹手雷吧,在广西的时候,楚晚霄就是给云爆弹干掉的。”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成,这里是建筑物之内的楼道间,万一炸坏了承重墙,整栋大楼都有可能崩溃。”死胖子愕然问道:“那怎么办?”回头一看,那只瑜伽粽子又开始第三次爬上了楼梯残留体。
我哼了一声,指着那些楼梯的残留体说道:“把那些能借力的地方打掉!”钢筋混凝土浇铸而成的楼梯非常结实,我们的冲锋枪几乎都没有用,不过死胖子的轻机枪却可以打爆钢筋混凝土,于是死胖子赶紧端起来机枪,踏踏踏踏踏……一轮劲射,到底还是把那几块残留的楼梯残渣打掉了。这样一来楼梯就全没有了,瑜伽粽子虽然厉害,却也没办法直接攀爬光溜溜的墙壁,只能伸着脖子在下面干嚎。
我们大家见暂时脱离了危险,都松了口气,我看了看区翔,说道:“好了,现在咱们去找一下楼上的那个女人吧……但愿她还活着。”
于是我们开始沿着大楼收索,大家用英语呼叫幸存者,可惜的是楼下的粽子们的嚎叫声太大,我们自己都听不到稍远的同伴们喊的是什么。
正找着呢,郭亚辉突然从后面把我拉住了,用手指了指我的脚踝,又指了指我的后背,然后叽里呱啦的说了一些什么。孙宏旭代为翻译:“老花,郭亚辉说你的伤口最好还是马上处理一下……对了,你背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他这样一问,我才发觉背上火辣辣的疼痛,脱下上衣来一看,好长的两道伤口……回头想了想,哑然失笑:“他奶奶的,光顾着逃命了,这背上的伤口,可能是爬墙洞的时候擦破的吧……怎么样?伤口很大么?”
孙宏旭看了一眼,说道:“大是很大,不过没什么大碍,擦破了点皮而已,包扎一下就好了。”抬头问大家:“你们谁身上带纱布了?”于是众人就去看区翔,区翔在身上摸了一圈,满头黑线的告诉我:“饿……不知道掉什么地方去了……”
孙宏旭翻了翻白眼,用越南话跟郭亚辉说了,那妞儿点了点头,就跑了出去,没多久就跑了回来,手里还拎着一大块土黄色的布料,我仔细看了半天,隐约觉得这块布料有点像是个桌布。
郭亚辉可也真不客气,用伞兵刀在桌布上割下来一条,小心的把我的脚踝给包扎上了,然后用剩余的布料包扎了我背上的伤口。只不过桌布这东西比较厚,包扎的手艺就别提了。难怪死胖子打量了我两眼之后,失声笑道:“老花,你还别说,你这样一打扮,配上你的秃头,还真有点像当年的唐僧了。”
堪堪收寻到五楼的时候,武书源一肩膀把一间房门撞开之后,我们终于见到了这里的幸存者。
实际上幸存者还不止一个,男女老幼差不多有三十个之多。我们的出现自然让这些幸存者们大吃一惊,他们惊恐的聚集在一起,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们,其中一个姑娘心惊胆战的用印度式的英语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和死胖子先各自找了一把椅子坐下,这间房子好像是个办公室,不过现在已经被改装成起居室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堆的满地都是。
我看了那姑娘一眼,印度美女自然别有一番韵味儿,这主要源自于她们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和我们说话的那个姑娘,就拥有。她还有一头波浪弯儿长头发,漆黑如墨,看起来非常有女人味儿。
我没回答她的问题,用汉语问道:“你们这里,谁是头儿?”
武书源把我的话翻译了过去,那群印度老百姓互相看了看,最后还是那个姑娘说道:“赛瑟尔已经掉到楼下摔死了……我们现在没有头儿了……你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说吧,我可以代表这些人的。”
我点了点头,就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们这里一共有多少人?你们的食品还有多少?你们有自卫的武器么?”武书源就把我的话翻译了过去。
那个姑娘看了一眼我们这些人手里的枪支,咽了一口口水,说道:“我叫雅曼莎,雅曼莎·库鲁斯曼·K·那瓦力,我们这里一共有三十三个人,食品已经不多了……我们基本上没有武器……”我点了点头,说道:“很好,我是中国福乐多总部派到印度来的协调员,我叫******,你们可以叫我老花……”欺负这些印度人不懂汉语:“……恩,也可以叫我花大爷。”
武书源满头黑线的把我的话翻译了过去,雅曼莎略微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你听得懂英语?”我点了点头,用汉语说道:“我听得懂,但是我不想说,我只说汉语。”雅曼莎听了武书源的翻译之后,诧异的问道:“为什么?英语是世界通用语,你既然会说,为什么还要说汉语?”
我就笑了:“英语是英国人的语言,不是我们中国人的语言,中国人自然有我们中国自己的语言,我是中国人,所以我只说汉语。”听着武书源给翻译,我又补了一句:“你可以说英语,因为你是印度人。”
那印度妞儿不高兴了:“语言只是一种人们沟通的方式而已,何必那么认真?我们说英语也是为了跟世界融为一体。看你的摸样,应该是佛教徒了,怎么会这样没有心胸,如此执着呢?”
我晕啊,连这妞儿也把我当和尚了。我在她胸口上打量了两眼,问道:“谁告诉你我是佛教徒的?”雅曼莎就微笑道:“印度没有记录历史的习惯,我们很多中世纪的历史,都要靠你们中国来留学的僧人玄奘法师所留下来的自传来解读……我见过玄奘法师的塑像,知道中国和尚都是光头。”
咦?这个妞儿居然知道佛教,我不禁眼前一亮,就问道:“你也知道佛教?你是佛教徒么?”那妞儿傲然答道:“信奉佛教的人都是贱民阶级,我们这些人都是印度教徒……”我一听登时大怒,抓着脖领子把雅曼莎揪了过来,喝道:“谁告诉你佛教徒都是贱民的?”我个人对宗教本没有什么热情,不过佛教毕竟是中国第一大宗教,拥有无数信徒,即使如老花,也不能免俗,偶尔的去名山大寺游玩,也少不得去拜拜佛祖的神像。期望保佑是不用指望的,能得到点心灵的安慰,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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