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子说的是什么。不过我们更多的是被那大胖子的外表吸引了,那家伙肥头小耳,四肢短小,偏偏身子奇大,一张嘴差点把苏格兰姐妹花吓到……以前总听人说夸下海口,也不过就是说人家说大话而已,可是我说什么也想不到真有一个人的嘴巴能长的这么大,左耳朵之下开始,直到右耳朵之下结束,配合他那斗大的头颅,这一张大嘴,简直一口就能吃掉满满一电饭锅大米饭,太夸张了!
这个家伙分明长的十分的丑陋,偏偏看起来还十分的和谐,我努力联想已知的地表动物,最后觉得这个家伙的脑袋,长的真有点像河马……不过河马大叔还是对工作比较认真的,他不但跟花瓣雨祭师详细的说了半天话,最后还走过来挨个的看了看我们。他过来检查的时候,瞪着一对小的可怜的眼睛仔细观看,几乎都要把硕大的鼻孔戳到了我们的身上。
一番检查之后,河马大叔决定放行,任凭我们自由离开。他自己则坐回了哨卡前的火堆边上,悠然自得的敲着一面皮鼓,咿咿呀呀的哼唱。我真没想到那么一张大嘴巴里面也能唱出那么好听的歌谣,只可惜我们才听了不几句,双头奇美拉就起飞了,我们赶紧都抓住了护栏,以防止掉进蘑菇森林里去。
飞得远了,花瓣雨祭师才失笑道:“今天的运气真好,居然碰到了豪斯族河马人执勤,早知道这样,咱们不用化妆都行的。”果然是河马人,不过我还是愕然问道:“为什么遇到河马人就是运气好?”
花瓣雨祭师就笑了:“你也注意到了他的语言吧?是不是很奇怪?呵呵,你要知道,现在地下城里面使用最广泛的,是艾米利亚人所推广的炎鹰语。不过孔雀兰语和龙语作为承接地表文明的母语,还是被很多人沿用,相同的例子还有飞驼语和火神语。这四种语系曾经跟地表人族共用过,所以我们才能继续交流。”
我听了若有所悟:“因为艾米利亚人所使用的炎鹰语是后来发展起来的,所以,他们对你们使用四大古语的人就不那么友好?”花瓣雨祭师笑了:“也不是全都不友好,艾米利亚人也知道虽然现在自己很强大,不过还远没有混到想打谁就打谁的地步。战争一旦打响,就是不死不休,双方的消耗都会很大,就像白熊国一样,虽然艾米丽有人恨不得马上就灭了他们,可是却不能打,万一打起来,会两败俱伤,到时候龙人国要是突然站起来叫嚣复兴的话,艾米利亚人也只能傻眼。”双头奇美拉在巨大的洞穴之中飞行,速度一点也不比在外面慢,再加上洞穴里面的热风不停的往外吹,所以耳边的噪音很大,想互相说话的话,就必须咬耳朵。
花瓣雨祭师所说的这个情况倒是很好理解,我用一只手抱着她的脑袋,在她耳边说道:“那么,艾米利亚人是怎么做的呢……”我还没说完呢,花瓣雨祭师就一转头,说道:“他们……”我还没转头呢,她先转头,结果四片嘴唇一下子就贴到了一起,把我闹了一个大红脸,花瓣雨祭师却根本不在意,小嘴凑到我的耳朵边:“艾米利亚人阴损的很,他们拉住一个古国,稳住两个古国,攻击剩下的那一个古国。刚刚那个河马人,就是说火神语的光明国贵族,最近这些年,简直被艾米利亚人欺负惨了。”
我还在想着刚刚那轻轻一吻,精神有点恍惚,张了张嘴,不知道说点什么好。花瓣雨祭师以为我说了什么,就把耳朵凑到了我嘴边。我想了想,说道:“古老文明的衰落,既是时代的进步,也是时代的悲哀……新老文明的权利交替,就一定要打打杀杀么?想不通啊……”
花瓣雨祭师点了点头,又把嘴巴凑过来了,我侧耳去听,她却没说什么,只是在我的耳边赫了一口热气,就咯咯笑着离开了。这一下把我搞的莫名其妙,然后就觉得有人拉我的手,低头一看,是个矮人,我分不清是谁,就低头去问:“什么事情?”就听那个“矮人”恶狠狠的警告:“九哥说,不许你到处沾花惹草的!”是格斯丽的声音。
我满头黑线,赶紧抵赖:“我可什么也没做啊……”格斯丽不满:“你当我是瞎子是聋子么?”他妈的,我这才想起来浪女的视力听力都异于常人,刚刚我和花瓣雨祭师的那点“插曲”,难保不被苏格兰姐妹花看到……这个时候只能强词夺理:“你老盯着我看干什么?学学小马丁·布鲁赫,多看看四周的情况。”
格斯丽不服气:“这四周能有什么情况?”话音刚落,就听前面的小马丁喊道:“大家注意,前面好像又有一个检查站……人还很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