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哪里还有士气低落的迹象?如此看来,前番那般不堪,定是诱敌无疑。”
当天晚上,荆州军营寨之内灯火通明,旌旗飘扬,隔着很远都能看到一些站岗的身影。
不仅如此,荆州军营寨之内,战鼓之声一夜未停。
次日凌晨,陈政等人吃过早饭,都来到了城墙上面,等待荆州军前来攻城。
可是众人等了半个时辰,都未曾等到荆州军,感觉有些奇怪,甘宁更是疑惑的说道:“今日这是怎么了?”
法正脸色一变,惊呼道:“直到如今,还隐约能够听到战鼓之声,可是这战鼓声也未免太没有节奏了。”
“再联系前几日荆州军一反常态,猛攻城池的事情,若吾所料不差,荆州军必定是撤兵了。”
众人闻言,都是一楞。
徐晃问道:“既然荆州军想撤兵,为何还要猛攻城池?他们这样做,除了死伤不少士卒以外,又有什么好处?”
法正还没说话,司马懿就开口答道:“这也正是那庞统的高明之处,荆州军猛攻城池三日,摆出一副不攻下江关誓不罢休的姿态,我们也就不会联想到他们想要撤兵了。”
“如此一来,荆州军就就能悄无声息撤退。”
诸将闻言这才恍然大悟,不由暗骂庞统狡猾。
甘宁更是急忙说道:“荆州军攻城这么长时间,又岂能让他如此轻易撤退?还望公子给我一万兵马,末将定要杀得荆州兵片甲不留。”
徐晃、吴懿等人亦是急忙请战,只有张任沉默不语。
陈政听说荆州军可能撤兵了,在感到惊愕之余,也起了领兵追击的心思。
他今年也已经及冠了,陈旭二十岁就白手起家,纵横沙场。
可是陈政自己,在先天条件这么好的情况下,仍旧没有闯出什么名声,他心中多少也有些芥蒂。
若能在追击荆州军的过程中,立下赫赫战功,陈政也会因此扬名立万。
好在他还有些理智,当即说道:“荆州军有没有撤兵,尚未可知也,还是先派士卒前去侦查一番吧。”
又过了半个时辰,斥候终于回返,禀报道:“荆州军营寨之内空无一人,只有一些草人穿着铠甲,站在营寨四周。”
“而且荆州军营寨之内,还有一些被绑在战鼓上的羊羔,它们敲了一个晚上的战鼓,已经有些筋疲力竭了。”
诸将听见这个消息,对于法正越加敬佩,纷纷要求追杀荆州兵。此时,就连法正与司马懿,也觉得不应该错过这个良机。
陈政想了一下,觉得荆州军费尽心机,悄无声息撤兵,定然不会有诈。
他本来就有些心动,见众人再三请战,当即喝道:“传我军令,出城追杀荆州兵!”
不曾想,一直沉默不语的张任,此时却是忽然开口道:“追杀荆州兵一事,还望公子能够小心谨慎。”
陈政对于张任这个巴蜀名将,也十分敬重,听见张任之言不由问道:“将军何出此言?”
张任叹了一口气,道:“公子可曾知道,末将当初在刘季玉麾下,缘何会被主公生擒?”
陈政楞了一下,这才想起数年以前,张任死死守住剑阁,哪怕自己父亲率领精兵猛将,花费很长时间都未能攻克城池。
最后还是假意撤兵,引诱张任出城来追,而后与张松里应外合之下,这才生擒张任,攻下剑阁。
站在一旁的吴懿,想起自己当时被张松胁迫,献城投降之事,亦是脸色微红。虽说附近之人都是陈旭手下,可献城投降毕竟不是好事。
陈政将张任被擒的前因后果,好好想了一遍,这才失声叫道:“将军莫非以为,那刘玄德乃是佯装退兵,想要引诱我军前去追击?”
张任道:“庞统如此处心积虑,想要悄无声息撤兵,料想不会有错。”
“可那庞士元足智多谋,刘玄德又是久经沙场,纵然撤兵也会让精兵强将断后。”
“公子贸然领兵追击,不见得能够杀伤敌军,稍有不慎,还有可能会兵败,末将的前车之鉴不可不察啊。”
也许张任之言有些保守,在一些人看来,甚至有些胆小怕事,可是陈政细细思量一番,反而觉得非常有道理。
当初的张任,若是再死守剑阁一段时间,不忙着出城追击关中军,想要夺回巴郡的话,也不会落得兵败被俘的下场了。
深吸了一口气,陈政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他对众人说道:“此次能够守住江关,已经足矣,哪怕荆州军果真撤退,也随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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