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心中大喜,暗暗想到:“徐晃这厮合该死于此地!”
消除了疑惑之心,葭萌关守将就下令大军急速前行,没过多久就已经来到关中军休整的那片空地。
益州军突然杀了过来,可是关中军仍旧七零八落坐在地上,不少人还悠闲的喝着水。
徐晃更是撸起了袖子,毫无形象啃着一块肉干。
哪怕看到了益州军过来,他仍旧不慌不忙站起身来,吞咽下口中的肉干,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
葭萌关守将见此情形,心中更是惊疑不定,暗暗想到:“贼军如此淡定,莫非有伏兵?”
葭萌关守将警惕看着四周,忽然感觉到处都充满了肃杀气氛,有些草木皆兵的意味。他急忙约束士卒,居然不敢率领大军往前掩杀。
本来气势汹汹的益州军,也因为主将诡异的行动,而士气一泄。
“呃!”
打了一个饱嗝,徐晃踢了一脚身旁的士卒,声若洪钟的笑骂道:“贼人都杀过来了,你们还不起来,莫不是昨晚撸得太多,导致今天没有精力了?”
“哈哈哈哈!”
其余坐在地上的关中士卒,听见徐晃之言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呃!”
再次打了一个饱嗝,徐晃大声吆喝道:“小的们,起来接客喽!”
关中士卒此时也不再拖沓,一个个迅速站起身来,排成整齐的队形,大声吆喝道:“接客喽!”
对面益州军,被徐晃等人诡异举动弄得不知所错,许多人甚至有些担忧的四处张望。
葭萌关守将更是感觉自己浑身发冷,甚至想要就此撤兵。
徐晃站在最前面,看着益州军那种进退维谷的样子,再次大笑着对身后士卒说道:“对面之人全是一群脓包,看把他们吓成什么样子了!”
“哈哈哈哈!”
哄笑之声再次响起,这一次关中士卒真的放下了紧张的心情。
“杀!”
就在此时,徐晃大喝一声,一马当先往前杀去。
“杀!”
五百气势如虹的关中士卒,亦是爆喝着往前厮杀。
一个大汉扯着大嗓门,吼道:“某家今天要斩够十个敌首,好拿回去换酒钱!”
“我!”
“还有我!“
此时的关中士卒,完全把益州军当成了绵羊,狂笑着冲杀上去。
莫说是那些普通益州士卒,就连葭萌关守将都被疯狂的关中军吓住,有些不知所措。
“杀!”
益州军被吓得有些发愣,徐晃率领关中军却是气势如虹,很快就杀到了益州军面前。
“迎战!迎战!”
直到此时,葭萌关守将才回过神来,声嘶力竭的大声呐喊着。
“死!”
徐晃死死盯住葭萌关守将,想要先将他斩杀,故此直接往益州军主帅位置杀了过去。
葭萌关守将看到徐晃气势汹汹而来,心中一惊,急忙拿起武器抵挡徐晃大斧。两人仅仅交手三个回合,葭萌关守将武器就被打落在地。
他急忙把拨马往回逃窜,徐晃却是穷追不舍。
若非益州军太多,阻碍了徐晃追杀的速度,恐怕葭萌关守将就要身首异处了。
“挡我者死!”
眼见益州军主帅逃跑,徐晃狂性大发,连杀数人冲到了益州军大旗之下。
“咔嚓!”
徐晃挥舞着大斧,奋力将益州军帅旗砍断,而后仰天长啸。
“咚咚咚!”
就在此时,从两边山林之中,传来了震耳欲聋的战鼓之声。
葭萌关守将本来还准备仗着兵力优势,继续与关中军纠缠下去。
可是听见鼓声以后,当即心中一惊,大声吼道:“中计了,中计了,快撤!”
无外乎他会有这种反应,徐晃只带领五百关中士卒杀奔而来,本来就有些奇怪;待看见关中士卒的表现以后,他心中更是疑惑顿生。
故此听见了战鼓之声,完全没有丝毫怀疑,葭萌关守将就认为一定会有伏兵。
徐晃越战越勇,大声吼道:“休要走了贼将!”
关中士卒亦是纷纷大吼:“休要走了贼将!”
关中士卒喊声越来越大,益州军士气却是越来越低落。
就这样,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五百关中士卒居然追着三千益州军,一直杀到葭萌关城下。
“开城门!快开城门!”
兵败如山倒,葭萌关守将后来根本无法约束麾下士卒,只能慌慌忙忙往城中逃去。
徐晃趁势掩杀,大破益州军。
却说城中副将看见主将兵败而归,心中大吃一惊,却不敢有丝毫怠慢,就让人打开城门。
葭萌关守将一马当先往城中逃去,其余益州士卒亦是你推我攘,拼命往前面挤去。
“夺城,夺城!”
徐晃领军穷追不舍,距离益州军本来就不算很远,看见益州军快要全部进城以后,当即大声呼喊起来。
“杀!”
就在此时,两百多身穿益州军甲胄的士卒,突然暴起杀人,死死占据了城门口。
原来那些被葭萌关守将诛杀的士卒,才是真正的益州军,他们早已被徐晃杀得胆寒,这才眼神闪烁,不敢返身一战。
进入城中的葭萌关守将,见状顿时大惊,喝道:“快杀了他们,关城门,关城门!”
他一面呼喊,一面亲自返身厮杀,因为他知道若是让徐晃入城,葭萌关就要易主了。
然而,那些死守城门的关中士卒,实在太顽强了,哪怕益州军猛烈反扑,他们却仍旧死战不退。
“杀!”
徐晃一马当先,呼啸着杀入城中,五百关中士卒亦是紧随其后。
“死!”
徐晃早就盯住了葭萌关守将,冲进城第一时间就向他杀了过去,两人交手仅仅五个回合,葭萌关守将就力气不济,被徐晃一斧劈成两半。
闻名天下的险关葭萌关,居然被徐晃率领五百士卒,就这样轻而易举攻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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