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听从他的将令。
如此一来,搬运粮草的效率,就会大大增加。
徐晃急忙说到:“将军难道没有注意到,汾水的水位吗?”
杨奉先是一愣,面露疑惑之色。而后忽然想起了什么,失声叫道:“难道有人故意在上游拦截汾水?”
杨奉并不是一个愚笨之人,他在白波谷生活这么长的时间,对于汾水的状况,自然是非常了解。
以前是没有想到,但是被徐晃轻轻点播一下,他就想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徐晃凝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我正是担忧这些,才想先带领帐下士卒,前去将粮草转移到山上。”
杨奉闻言,急忙说道:“公明深谋远虑,行事并无大碍。我这就去召集军中士卒,重新安营扎寨。”
徐晃却是摇头道:“现在的一切还只是猜测,若是想要知道是否真有其事,还需带兵往上游观察一番。”
“奈何没有管将军将令,我根本不能指挥很多的兵马。至于带兵擅离营寨,更是绝无可能。”
杨奉听到管亥的名字,脸上顿时露出不屑的神色,说道:“公明勿忧,我这就先去召集白波军,然后带领三千兵马,前往上游侦察情报。”
“至于其他兵马,都先协助你搬运粮草。管将军那里,日后我自会向他分说。”
“不必了!”
两人正说话间,忽然听见一道浑厚的声音响起。
徐晃、杨奉转头,却发现管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身后。
管亥能够身为百万青州黄巾的统帅,又怎么会真的只是一个,没有头脑的莽夫?
他作为这路兵马的统帅,自然会留意军中的一切动静。
可以说,军中的两万青州军,都是管亥的嫡系。从徐晃开始杀人的那一刻起,就有青州士卒,悄悄的前去向管亥汇报。
杨奉、徐晃看到突然出现的管亥,都是有些不知所措。不跟主帅商议,擅自调兵,这可是犯了军中大忌。
哪怕杨奉有些瞧不起管亥,也不敢在明面上顶撞他。
管亥根本不在意两人的表情,说道:“临走之前,主公就算再三交代过我,说公明有大将之才。让我在行军的过程之中,多多听从公明的建议。”
“我只是一介莽夫,不懂什么大道理。以后但凡遇到这种事情,公明只需知会我一声即可,我一定全力配合公明行事。”
徐晃闻言,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他正要向管亥赔罪,就听到管亥突然说道:“杨奉何在?”
杨奉浑身猛然打了一个激灵,下意识的说道:“末将在!”
管亥到:“你率领三千兵马,沿汾水逆流而上,看看上游有没有敌军拦截河水!”
“是!”
口中虽然说是,但是杨奉心中多少有些腻歪。本来他瞒着管亥,带兵先去侦察到敌情以后,这个功劳就是他自己的。
但是现在管亥下达了这道将令,纵然他取得了这份功劳,也要分一半给管亥。
看到杨奉,带领着三千兵马离开,管亥才对徐晃说道:“公明,白波谷中有几座大山,我们将营寨转到哪座山上合适?”
没有丝毫犹豫,徐晃就说道:“北面的那座山上,地势险峻、树木参天。若是白波谷果真被水淹没,我等也可以到山上砍伐树木,建造船只。”
“依末将之见,营寨应当安扎在北山上面。”
管亥看了一下白波谷中的地势,忧心忡忡的说道:“若是白波谷被水淹没,大军纵然躲进山中,也不过是瓮中之鳖罢了。”
“我们可不可以直接撤出白波谷,在外面选择一个,地势较高的位置安营扎寨?”
想了一下,徐晃说道:“将军所言甚是。然,某唯恐在转移的过程中,大军就被洪水吞没。”
“依末将之见,还是先转移到北山之上。等到杨奉将军,侦察到汾水上游的详细情况以后,再做决断不迟。”
想了一想,管亥终究还是同意了徐晃的建议。两人就带领着剩下的士卒,开始转移营寨。
忽然之间,只听到一声巨响,只见一道洪流自汾水上游猛冲过来,直接冲垮了汾水两岸的河堤,扑向并州大军的营寨。
管亥、徐晃见状,骇得面无人色。
他们一边大声呼喊,让士卒们逃到北山,一面拼命往高地上面奔去。
正如徐晃担心的那样,他们还没来得及先转移完毕,洪水就已经灌入了整个白波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