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北方的局势,但是唯独不了解皇帝现在的想法,他们突然发现不了解这个皇帝了,就是突然的不了解了,不是那种慢慢的理解,就是很是突兀,他们不曾想到,皇帝的想法和他们已经不在一条线上了。
他们在想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皇帝的想法开始和他们有了分歧,然后渐渐地飘离远去,事实上,不仅他们疑惑,皇帝自己疑惑,什么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没用,自己辜负了皇爷爷的期望,大明朝的江山,不该在自己手里断送,自己的想法与之前有了改变,看着满朝的文武,他觉得跟他们之间有了一道看不见的沟,阻挡了他们进一步的交流,所以现在的局面并不好。
大臣觉得皇帝陛下奇怪。
皇帝认为臣子无用,不懂他的心思。
这是一个局。
大臣与皇帝间没有博弈。
可是,依然有了这样的局。
有解吗?
有,也没有。
在不同的人眼中,这,只不过是个开始。
朝堂在这件事情后,发生了诡异的一幕,大家似乎都保持了身体的静止,他们不再说话,不,是不在多说话,只说结论,不参与争论。
他们又讨论了一些事情之后,这些事情就搁置了,建文帝以累了为借口,结束了早朝。
大臣们三三两两的离去,平日里和黄先生关系比较好的几位大臣,走近了他。
几人互相行礼后,工部尚书郑赐突然问道:“黄先生,这是怎么回事,您刚刚……?”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大家心里都很清楚,而且,这问话似乎是不懂,似乎是懂了,但还是要责怪的意思。
他是说的刚刚黄子澄接了皇上的话,那很明显坐在龙椅上的建文皇帝都不在状态,心思也不在朝堂之上,所以皇帝都没有搞清楚的时候说的话,怎么可以信呢,就这样答应,似乎有些草率啊,他们或多或少都有这样的想法。
“呵呵,你们很担心,那会对朝廷不利,对皇上不利。”
黄子澄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其他几人相视一眼,没有回答,但是那个意思,就是这样的,他们想要表达的就是这样的。
“你们啊,平日里就是思索太多,一肚子坏水,都想的多了。不用担心那会怎么样,陛下不是说了按照咱们的意思办嘛,那就办呗,愿意让百姓立长生牌的就立,不愿意的就不立,哪里有那么多的担忧,应天府尹莫大人,他不傻,但是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提出来,你们想过吗?”
黄子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着说道。
众人想了一下还是没有头绪,户部尚书王钝说道:“大人的意思是?”
他们都投来探寻的目光,似乎想让黄子澄一个人将这些都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