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总体安全程度还是比较高的。”
吴南海也表示怀疑:“我觉得我们在安全问题上神经过敏了一点。”他说,“天地会的人经常下乡,就住在土著家里,也没人要暗杀他们么。我们和老百姓又没仇,对买来的女人来说更是恩人的身份,她们为什么要仇视呢?”
“真要被勒死了就晚了。”冉耀对此依然持有怀疑态度,“防微杜渐!贸贸然的把五百个没经过时间考验的女人塞到同志们的被窝里,我很不放心。”
“这点小事能解决的。”文总咳嗽了一声,对此胸有成竹,“女人上的事情根本不算什么。既然大家对分女人每人头上有意见,认为不合适,我还有一套方案可用。”
这第二套方案就是搞个临高版的“天上人间”。
“大伙都知道,广州站的紫明楼搞得有声有色。洗浴、桑拿、男根保养什么的都很给力,”文总说,“我们完全可以办个临高版么,没必要我们的创意和专业知识给土著服务不给同志们服务。”他接着说,“而且大明应该原本就有这样的专业机构,扬州的买瘦马就很有名,大同娘们听说也不错,干脆派人出差去买一批回来,细皮白肉的小娘们,我们再搞搞专业培训――可惜当年东莞的几个技师没一块绑过来……”
说到这里他又咳嗽了一声,又接着说:“没专业人员可以給她们看av,av资源很多,公私都有,个人如果愿意提供专业资源或者指导的,发给打折券或者代金券就是了!”
“这个临高紫明楼消耗的资源也不会少,扬州瘦马的价钱可不低呀。”程栋表示担忧。
文总一挥手:“这个么,我们养特侦队干什么?干脆派一批人到扬州,要不近点广州也成,看到合适的妹子就绑回来。喜欢大洋马的,上澳门、马尼拉去绑,大不了绑回来我们自己调教。即练兵又有了妹子,一举两得。”
时袅仁表示反对:“这样的做法很危险!我首先就有性病爆发的危险;其次是伦理问题,她们一旦怀孕,根本就查不清孩子的父亲是谁……”
“集中起来抚养就是了。”文德嗣说,“孩子也是我们的资源,我们灌输全新的知识和理念給他们,他们从血缘上完全忠实与穿越集团,又没有土著的母系家族要照顾,这可是非常的好的人力资源。”
“老大,这些孩子长大之后要恋爱要结婚。这就好比人工授精生出来的孩子长大了有血亲婚姻的伦理风险一样。”时袅仁说。
“而且有人根本就不喜欢这样的性公共厕所。”萧子山说,“有人要有技巧的性生活,有人要的是夫妻生活,这两者很难平衡。”
显然大家就这个问题并不能达成共识。最终萧子山问马千瞩有没有库存的安全套能够配給。
“有的。”马千瞩说,“不过数量有限。”
穿越集团在穿越前的确采购了一批安全套。采购安全套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保证安全xìng交,而是利用安全套的某些其他性能。
现在这批安全套计委掌握一部分,余下的由卫生部掌握。
“如果全部平摊到每个人头上,大约每人可以分五十个左右。”马千瞩说,“可以想象,有了这个‘天上人间’之后,穿越众中间肯定会形成一个安全套黑市。那些带了大量安全套来的人就会乘机投机倒把。”
在随身行李配额里携带大量安全套的人也不在少数。马千瞩知道武器研制小组里的某人为了减少体积和重量,是把外包装纸盒子拆掉之后才装箱的,数量相当的可观。
文德嗣说:“督公,我要对你提点意见,你这管天管地管生殖器的倾向不好啊。群众很有意见的。安全套私下交易交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总量很有限,用完了也就没了,总不见得会影响我们的经济大局。”
马千瞩木着脸没有接他的话茬。
吴南海这时候说道:“诸位,我觉得我们执委会――现在是已经解散了――是不是有点管得太宽了?男欢女爱的事情,大家你情我愿,用不着专门去过问。我觉得放开大家和土著女谈恋爱就是了么。再搞个天上人间做补充,給没有土著妹子看得上的或者看不上土著妹子的同志消费。”
他接着说:“其实我们农技员下乡的时候,已经很有几个地主对农技员暗示可以送女人作对个人的酬谢。我觉得只要我们愿意,愿意把女儿嫁给我们的地主们不会少得。”
“这个问题就牵涉到土著女子的地位和权力问题了,还有就是一旦娶了地主的女儿当老婆,以后的屁股能不能坐得正就要打个问号。奈不怕这些农技员充当地主们的代言人么?”邬德说,“这不比买女奴来,没有任何的家族牵绊。”
“这可以通过大家讨论来解决。集思广益总能找到解决的方法的。”吴南海坚持自己的看法。
“还有用电配额的问题,大家意见也比较大……”
“说到底就是利益分配问题。”马千瞩缓缓说,“大家对利益分配不满意。现在我们有点局面了。正所谓不患贫,患不均,刚上岸时大家一同挨苦,环境差点也无所谓,现在局面好转了,还是老样子,特别是别人能享受,自己什么也捞不到,这样就积累了不少怨气,这是最关键的地方。”
“关于这个问题,”马甲说,“我曾经委托法学俱乐部的同仁在大众中做过一次调查,掌握了许多第一手的资料。打大家有兴趣的话,我愿意就这个问题谈一谈。”
众人早知道法学俱乐部的活动,也知道海事法院院长的位置并不是马甲的最终理想。昨晚马甲的种种表现更让大伙对他的企图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