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罪?!容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婉容从椅子上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了苏景鸿的面前,厌恶的望了一眼对方。
“还真是个没用的蠢货!”
接着便转首望向了丽贵妃,眼睛露着不快。
“母妃,你可知,经皇兄的这一闹,你我这几曰在宫中所立的形象已经全被毁了。此时,我们难道不应该想办法挽回吗?”
“容儿说的是!”
丽贵妃不得不承认对方的确有理,但要让她看着自己的儿子白白受了委屈,她又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只是,你皇兄的伤也不能白挨了呀。”
“就是,皇妹,本皇子可是你的亲皇兄,你就真的忍心让本皇子白遭这份罪吗?”
“很好!”
苏婉容一个转身,又走到椅子旁坐下,静静地望向面前心有不甘的两人。
“那我且问你们,你们是想永远将对方踩在脚下,让对方永无出头之日。”
“还是想涂一时之快,将自己陷入不利之中,再难有翻身的机会。”
丽贵妃虽然行事莽撞,但也不是个绝对没脑子的。
听苏婉容这么一说,立刻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母妃懂了,那容儿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一听自己的母妃和皇妹都这么说,苏景鸿顿时有些不乐意了。
赶情他的这顿打是白挨了,完了自己还要去主动认错。
这对于嚣张跋扈惯了的苏景鸿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一听两人都要让自己去请罪,立刻拒绝了。
“不去,本皇子说什么也不会去的,明明是苏景炎那混蛋的错,凭什么让本皇子去请罪,不去,说什么也不去。”
说完,便一屁股坐在了苏婉容身旁的椅子上,一脸的愤恨不满。
他的样子使得丽贵妃进退两难,但苏婉容脸上却无半点不悦,只是不屑的望了一眼对方,缓缓地开口道:“你可以不去,那你以后也不要在嚣想什么太子之位了,因为你在父皇心中,已经彻底地被否决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哼,你们两的事情闹得这么大,父皇会不知道?”
“今天又是花朝节,宫中人来人往,多是朝中大臣的家眷,你们如此,不就等于在众大臣面前让父皇失了颜面吗?”
“你说这样,父皇心里对你们难道不会有什么看法吗?而你们在大臣的眼中又会被如何看待,你难道会想不到。”
“你说,你现在应不应该去向父皇请罪。”
“虽说,到时可能会受些承罚,但多少可以挽回一些在父皇心中的形象,在大臣面前留-些颜面给父皇,让事情不会变得太糟。”
“可是……”
苏婉容一说到太子之位,苏景鸿便有些动心了,只是真的要去请罪,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但最终架不住丽贵妃劝说,换了一身素色衣衫,与丽贵妃一同去了御书房。
正如苏婉容所想的,皇帝罚了苏景鸿让他花朝节后闭门思过半年,以示悔过。
虽对此事仍心有不快,但态度却明显比母子两人来时,好了许多。
在丽贵妃两人告辞之时,又语众心长地向苏景鸿说了一些寄予厚望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