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叫你选秀?”弘昼虽说不喜宫里的谨贵人,可他不是个迁怒的人。如今这年氏既然已经进府了。他也会善待她。只是他还得看看她是不是聪明,会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是……嫡额娘说叫臣妾帮衬妹妹。”年氏是懦弱,可她不傻,自然就知道弘昼的意思。三爷是明明白白站在皇后一边的,而年家,却是和二阿哥站在一处。
最要紧的一点是,年家的嫡子,死在皇后幼子手中,且不说缘由,年家不可能没有芥蒂。
“哦,如今你们姐妹分开了,你可如何想?帮衬年家?”弘昼端了茶道。
“臣妾……臣妾不敢欺瞒三爷,臣妾知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臣妾不敢做任何愧对三爷的事。”年氏急切得道。
“你可知,你的弟弟与皇后一脉的纠葛?可知爷与皇后一脉的纠葛?”弘昼继续问。
“臣妾知道,臣妾选择和三爷站在一处。”年氏如拨云见日般心里就通畅了。她最怕的就是被夫君防备。三爷既然问了这许多,就是将她与年家摘开来。
“你懂事,爷也会善待你。记住你的身份,以后就是这府里的侧福晋,不再是年家的女儿,即便你姓年。”弘昼放下茶杯直直的看着年氏道。
“是,臣妾记住了。”年氏说罢,全身都轻松了,十六年来第一次如此轻松。
“既然记住了,还干坐着?爷喝了这许多酒,还不过来服侍?”弘昼佯装生气道。
年氏吓得一抖,还是赶紧告罪,起身伺候他更衣。
过了一夜,弘昼倒是狠狠宠爱了这个新侧福晋。
年氏起来的时候,都站不住了。
但是还是挣扎着去正院请安,她一丝一毫也不敢懈怠。
博尔津氏刚大婚的时候,也很的弘昼喜欢,可男人就是如此,这一两年,就淡淡的了。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宠爱淡了,体面还在。反正有她在,这府里永远换不了女主子。她看着跪在下面的年氏,声音并不见难受。
“妹妹起来吧,你既然进府了,以后也是这府里的正经主子,不必如此大礼。”
“臣妾多谢姐姐。”年氏松口气起身。
接受了格格和侍妾们的行礼后,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去。
弘昼忙碌一天后回府,用过晚膳,就有些心猿意马了。
以往嫡福晋也没叫他坐不住,这小侧福晋倒是有些本事呢。想着他就管不住腿了。
年氏早就睡下了。她哪敢想着今日三爷还来呢。实在是扛不住了。
弘昼进来的时候她才匆匆起身,衣服都没穿好呢,头发也是乱的,忙行礼:“臣妾有罪,不知三爷要来。”
弘昼笑了笑道:“不怪你,是爷一时起意。”
弘昼拉起她一并坐在榻上,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对上她略带惊慌的眼睛道:“怎的睡得那么早?不等爷来?”
“臣妾……以为爷不来了。”年氏小声说罢,便红着脸道。
弘昼也不说话,就把人压在榻上了。
描绘了半晌她的眉眼才道:“以后不要如此惊慌,昨日就说了,既然进了府,爷就会护着你的,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