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丁堡落入大华之手。
波斯上下,举国震怒。
尤其是塞琉古,怒不可赦。
不仅是面子,连里子都没了。
重臣殿前议会。
个个义愤填膺。
“国主,大华如此嚣张,当给他来个当头棒喝。”
“没错,从来都是我们波斯欺负人,谁敢欺负我们?”
“大华燕七,乳臭未干,能有什么作为?国主,应当斩之。”
……
群臣怒声四起。
塞琉古也无比的窝囊,心里憋着一股气。
第一,月丁堡被燕七占了。
这叫流失国土,哪个国主能受得了?
今后,还不得被定格在耻辱柱上。
第二,二百名西洋异端,生生被燕七给保护起来了,导致他无法向欧洲列强交差。
第三,波斯欺负西域欺负惯了,一向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
但现在,燕七驻守月丁堡,相当于掐住了波斯的脖子。
今后,波斯再想从西域搜刮财物,没有半点可能,总不能飞过去吧?
想到这里,塞琉古无比的生气。
安条大伯克矗立在人群之中。
如今的一切,在他意料之外。
安条没想到,燕七不仅阴谋厉害,军事素养也是如此的出众。
燕七不仅守住了月丁堡,还斩杀了波斯十八万大军。
迪勒发和鲁米奇带去二十万大军,竟然只剩下两万人归来。
太惨了。
安条意识到,燕七绝对是个劲敌。
安条怒视迪勒发,眸光冷厉:“迪勒发,你还有脸站在这里面对国主?若非你一意孤行抢功,我现在已经把燕七打败了,月丁堡也早已收回来,波斯更不会受到如此羞辱!”
“可是,你为了一己之私,诬陷我与燕七有高山流水之音,说我通敌,竟然让国主调我回京。局面弄成这个样子,你有不可推卸的罪责。”
迪勒发一听,心里一下提溜起来。
安条跪在塞琉古面前,义正言辞:“国主,臣请斩杀罪臣迪勒发,告慰军兵在天之灵。”
这一招,可谓厉害。
安条这一次回到都城,
差点就被安上一个叛国的罪名。
最后,还是险之又险的避开了。
这一次,他就要致死迪勒发。
这个小人,留着他,除了危害国家,还能如何?
塞琉古怒视迪勒发和鲁米奇:“你们该当何罪?”
鲁米奇跪倒在地:“臣知罪,臣愿意以死谢罪。”
迪勒发也急忙跪地表态:“臣此番大败,已无脸面见国主大人,早应自刎谢罪。不过,臣得知了一个秘密,若不能向国主诉说,臣死不瞑目。”
塞琉古气呼呼喘气:“说!”
迪勒发一脸悲壮:“国主,鲁米奇勇猛过人,用兵谨慎,如山如岳,悍勇难当!可是,这一次出征月丁堡,却被燕七杀得大败亏输,国主可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
塞琉古前倾身子:“因为什么?”
迪勒发突然一指安条,声嘶力竭大吼:“国主,就是因为安条这个大叛徒。”
安条气坏了:“你和鲁米奇打了败仗,与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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