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你是郎中吗?”
“我,我不是……”
“那你凭什么信口开河,这么主观臆断,给你爹判了死刑?”
“这……我……”
“难道,你是图谋你爹的家产?”
“我……我才没有。”
王大急了,脸红脖子粗:“你少败坏我的名声……”
燕七指着王大等人:“看你们这些莽夫,遇到一点事情,就变得如此蠢笨,连个章程都没有。现在当务之急,是弄明白你爹到底中了什么毒,如何救治,这才是重点,而你们,却跑来打打杀杀,真是狗屁不通。”
“我们……我们……”
王大等人手里还拿着棍棒,左顾右盼,不知如何是好。
王老爹躺在担架上,终于喘上来一口气,艰难不堪的说:“儿啊,回去,都……都回去,不要在华家……华家闹事,华家都是……都是好人……”
说完这句话,王老爹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脸色发紫,快翻白眼儿了。
“爹……”王大等人围拢上来,大呼小叫。
燕七道:“王大,你们听到了吗?你爹虽然中毒,但也比你们明白事理,做人,焉能恩将仇报。”
王大等人终于回过味来,吵吵嚷嚷:“快走,把爹爹送到城里去,找个郎中好好看看。”
“哎呀,怕是来不及了,到城里太远,爹恐怕支撑不住。”
“呜呜,咱们不来闹就好了,刚才就该直接去城里找郎中的,现在,追悔莫及。”
……
王大等人终于想通了,围拢上来,急匆匆往外跑。
燕七拦住了他们。
王大急了:“你干什么拦路?快让开啊,求求你,快让开啊。我打不过你,我给你跪下还不行吗?我要找郎中救我爹啊。”
说完,噗通一下就跪下来。
燕七摇摇头:“你们也真是蠢,这金陵的郎中,论医术,有几个郎中能在华岳之上?放着这么厉害郎中你们不找,却要大老远的跑到城里去找郎中,你们这是舍近求远啊。”
“哎呀,对,说得对,我怎么糊涂了。”
王大跟头把式又跑到华岳面前,扑通一下跪下:“华郎中,刚才是我们莽撞,我赔钱,你打我,骂我都行,求求你,先给我爹排毒,求求你了,我给你磕头,我使劲磕头。”
他磕头用力,脑门出血。
“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华岳一把将王大拽起来,也不敢怠慢,跑过去给王老爹排毒。
都是乡里乡亲,华岳也很急。
华岳翻开王老爹的眼睑,看了好一阵,又是把脉,又是听心跳。
王老爹裤.裆处已经泄洪了。
华岳也不嫌弃,抓起大便放在眼前仔细分辨,闻了好一通。
“不好,怎么会有红陀螺?这玩意太稀有了,哎,怎么办,怎么办,只能临时应付一下。”
华岳急忙对华野说了几种草药:“快去后院寻找这几种药材,捣碎了给我,要快,再弄一些臭蒜。”
华野急忙跑去寻找草药。
王家几个兄弟也去帮忙。
很快,草药就搞定了。
华岳敲开王老爹的嘴,将草药强制给王老爹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