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就是利用人数欺负吕布。
吕布的优势在于他本身的实力强大无比,和座下赤兔马的速度加成,方天画戟乃是顶级的神兵,几样加起来,想要这个时代在战场上干掉吕布已经不可能了。
江东士兵即便知道吕布很恐怖,但军令如山,太史慈的命令还是要执行的,他们也硬着头皮组织起阵型和吕布硬抗。
“杂鱼再多,加起来还是杂鱼!”吕布面对这样的情况,一点都不害怕,反而有点兴奋了。
吕布没有任何的躲避,直接驱使着赤兔马对着江东军的阵型进行了冲击,赤兔马巨大的身躯仿佛一只巨兽狠狠地打在江东军的阵型上。马上的吕布也没有闲着,他的方天画戟砍、切、挑、劈、刺、割、扫,每一次攻击都带走江东士兵的性命。吕布很快就突破到了阵型的中间位置,更是对周围的江东士兵进行屠杀。由于吕布冲进了江东军的内部,导致江东军的弓箭手顾虑击杀到自己的战友,没有进行羽箭射击。
太史慈着急不已,吕布展现出来的实力已经表明了单单靠着士兵围攻是无法杀死他的。
“吕布,受死吧!”太史慈不得不挺身而出杀向吕布,他不能看着吕布继续残杀自己的部下。
太史慈一把长枪刺向了吕布,正在屠杀江东士兵的吕布面对突如其来的长枪,手中的方天画戟挥手对着长枪砍了过去。
巨大的撞击声让四周的江东士兵捂住了耳朵。太史慈也被吕布的巨大力气给镇到了,虎口都快麻木了。
能够挡住吕布一击的人,不是简单人物,吕布重视了起来,微笑道:“有点实力,报上名来!”
“东莱太史子义!”太史慈话音刚落就再次向吕布攻击了过去。
“好!本将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千万不能让本将失望啊!”吕布看着太史慈的攻势就知道此人实力不俗,能够和他一战。
太史慈驱马向着太史慈奔杀过去,准备利用最强的杀招和吕布打。面对吕布,太史慈感觉自己能够赢的机会十分渺茫。趁着吕布现在可能在轻视自己,太史慈用最强的实力攻击才有胜的可能。
太史慈的确是一个难得的勇猛大将,在武力上面可以说不输给一般顶级大将,可他现在面对是吕布,一个可以说超越整个东汉末期所有武将的怪物。即便太史慈用了自己最强的实力,无论他的长枪挥舞得多么快速,在吕布的面前这些都是习惯了。
吕布十分淡然地接下了太史慈所有的进攻。没错,是淡然。刘玉军中要说攻击速度最快的人,除了吕布外,就是赵云。而赵云的攻击速度还没有吕布快,太史慈的速度没有赵云快,而且力道也在吕布之下,这种攻击在吕布面前真的太普通了。吕布开始对太史慈进行反击,招招势大力沉,让太史慈苦不堪言。就在太史慈十分吃力地接下吕布的一次砍击,吕布抓住了机会,手中的方天画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了太史慈。太史慈奋力抵抗,可惜还是挡不住吕布的这次刺击,被吕布刺中了胸口。要不是太史慈死死地用枪杠卡住方天画戟的月牙,又有盔甲抵挡,戟尖再刺入一寸余,太史慈就毙命当场!
“好,能够挡下这击而不死,你可以自豪了!本将真的不想杀了你,实在太可惜了。”吕布对太史慈十分欣赏。
这样的武将实在难得,吕布都有点不舍得杀死他太史慈了。
欣赏归欣赏,可吕布下手可没有一点心软的意思,他用力一转方天画戟,准备将太史慈的伤势加重。
太史慈的自信心比肉体上的疼痛还要惨。他现在也算是明白为什么吕布会是被刘玉称为天下第一武将,刘玉麾下没有人去挑战了。吕布这么恐怖的战力,天下间和他对抗的有几个。太史慈自认武艺尚可却还是打不过吕布。
太史慈要拼命了,自己接下来很有可能会死,既然要死,那么就拉吕布垫背。
“喝!”太史慈狠狠地将吕布的方天画戟推开,方天画戟一离开太史慈的身体,胸口间的创口就喷出大量的鲜血。
鲜血喷向了吕布,吕布被喷了一脸,顿时迷糊了眼睛。
“天助我也!”太史慈怎么能够放弃这么好的反击机会,使尽最大的力气驱使长枪对着吕布的胸膛刺了过去,只要刺中了,那么太史慈就可以反败为胜,吕布就死定了。
吕布的武艺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即便眼睛在一时间看不到情况,但身体会自动反应,不由自主地向后一侧。而吕布的坐骑可是深懂人性的赤兔马,它看到主人有危险,马上就后退了几步,让太史慈本以为万无一失的攻击完全落空。
“好畜生!”太史慈破口大骂道。
这个时候,吕布已经擦干了迷住眼睛的血污,对着太史慈喝道:“你没有机会了!死吧!”
吕布一夹马腹,赤兔马向前一爆发,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居高临下,试图将太史慈一刀两断。
太史慈急忙调转马头,他已经无力和吕布对抗了,刚才的一击已经花费了他所有的力气,加上胸口的重伤,待下去只有死。
吕布微微一笑,想要在这个时候转身离去,当他吕布这么多年的威名是白来的么?太史慈和吕布拉开了一点距离,吕布却没有特意攻击太史慈,而是砍向了太史慈座下战马的马腿。
方天画戟何其锋利,太史慈的战马两只马腿被吕布一下子就砍断了。
太史慈只感到整个人向后一倒,内心一惊是恐惧万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头一看,太史慈就看到自己的战马后面两条腿一惊没有了,而吕布也随之杀到。
“卑鄙!”太史慈真的绝望了,自己就要死在这里。
“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记住了杀你的是吕奉先!”吕布残忍一笑,简直就像地狱来的魔王一般,方天画戟对着太史慈的脖子砍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