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从形体语言和行为习惯上都和我中华之人毫无二致,那神仙也分不出你们了。可是,你们日本人习惯穿的木屐出卖了你们,你们不觉得,你们的大脚拇指和第二根脚趾习惯性的会分得开一些吗?”
此话一说,两名男子脸色猛然大变,不由自主的将脚往后一缩。
“哈哈!”刘浪放声大笑,“这下,没话说了吧!”
“长官,我的脚趾没问题。”其中一个人还不死心。
“是啊!你最少在中国生活超过五年,早已穿惯了布鞋自然没问题。”刘浪回答道。“但你,却心虚的将脚藏起来了。”
“你刚才在骗人?”男子脸色难看至极。
“是啊!我是骗你了。只不过你太蠢,一骗就上当了。”刘浪理所当然的的点点头。“知道为什么先前我说你们是日本人吗?那是因为,你们都说是我中华北方人,但,你们的腿实在是太短了。如果能给喜多诚一托梦,麻烦帮我告诉他,能矮子里面挑高个再来中国当特务行吗?”
一边说,一边扭头向后看,“拖下去,给我宰了。杀中国人老子可能还能留手,杀日本人,老子可是不介意多宰几个的。”
“小心。。。。。。”第一排的士兵们惊呼起来。
就在刘浪扭头的那一刹那,两名男子竟然各自手持一把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短刃,恶狠狠地朝刘浪刺去。
显然,他们真的就是日本人。在暴露之后自知必无幸理,大有要和刘浪同归于尽的意思。
战俘们目睁欲裂,却无可奈何。
刘浪毫无防范不说,他们的距离又实在是太近了,不过一米多。而距离刘浪的卫兵,最近的也在五米之外。
更让已经恢复了士兵身份的战俘们无奈的是,那整整齐齐站着看似很雄壮的四名士兵竟然是银样镴枪头,不光是看到长官即将遇刺没有任何反应不说,反而还傻不呼呼的将目光投向那两个尽露狰狞的日本特务。恍若看戏的他们,竟然除了目光转动以外任何事都没做,包括他们手里的枪,一动未动。
真特娘的一群蠢货。距离刘浪最近也最少有七八米的李克商鼓起身上最后的力气,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向前跃起,他不能让刘长官死。因为,他为自己骄傲过,为一群曾经战败屈辱投降过的败兵们骄傲过。
但比他更快的,却是一直跪在两名日本特务之间一直跪着并没有走的那个刀疤脸,猛地蹿起来,用背部挡住其中一名日本特务的刀锋的同时,也狠狠地用手向另一名特务的腰间抓去。
他竟然想一人挡住两人。
显然,这并不是他能做到的。尤其是那两个日本特务身手还不错的时候。
被挡住前进方向的那名日本特务怒吼一声“八嘎”,眼神中闪过凶戾,手下毫不停顿冲着近乎是找死的刀疤脸的背后扎去,而另一人根本毫不理会身后的动静,挥着长不过十厘米的短刃扎向刘浪的小腹。
刀虽然并不长,但他有理由相信,只要扎中,就算那名被关东军称呼为“野兽上校”的帝国大敌的脂肪层再厚,也会被他戳穿,然后才戳中肝脏,救无可救。
刀锋,距离尚未回头的刘浪的腹部,最多不过五厘米了。日本特务的眼神里不光是满满的凶戾,更多的还有欣喜。只要干掉那个帝国大敌,就算他下一刻就会死去,那他也是帝国的英雄。
可是,下一刻,浓浓的惊惧取代了欣喜。因为,已经猛然回头的刘浪,眼中并没有因为利刃即将临身的惊惧,更多的,是冷色,还有怜悯。
一只手,以远比他更快的速度伸出,秒至巅峰毫无差池的握住了日本特务的手腕,犹如铁钳一般,让日本特务的手再难以寸进。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股更大的巨力袭来,透过胳膊直达足部,然后,他就离开了大地母亲的怀抱,成了一只可以翱翔天空的小鸟。
是的,当李克商刚迈了第二步,就惊讶的发现,那名距离刘浪最近的日本特务猛然起飞了,犹如屁股上安放了火箭。甚至,还手舞足蹈的在空中划了个半圆,猛然向另一名特务砸去。
“咚”的一声闷响后伴随的是一声更可怕的“咔嚓”,那绝对是骨头折断的声音,两名日本特务犹如火星撞地球一般撞到了一起,飞翔的小鬼子用脑袋撞上了另外一名日本特务的胸部。
人的头骨很硬,至少是比胸骨硬,被撞飞至两米多远的日本特务痛苦的翻滚着,胸部肉眼可见的凹陷下去,胸骨显然全部折断,就算没有被断骨戳破心脏相信他也活不长了。
而头骨硬的那位,则更惨,脑袋是硬了,但他的脖子却很脆弱,经此一撞,脖子以很奇怪的角度扭着,只有身体在以极为可怕的方式抽搐着,犹如一只被生生扭断了脖子的鸡。
除了见识过刘团座凶残的雪耻营数千人,其余战俘皆呆若木鸡。
什么叫秒杀,他们总算是见识到了。仅不过一秒,那个可怕的胖子就干掉了两个人,那还是他的头扭过去的时候。
只是,日本特务也没有完全做无用功,虽然对刘浪没有任何威胁,但他们其中一个人的刀,就插在那个悍然挡住他们前进路上的刀疤脸的背上,仅露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