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永固工事。
司本浩男所属战车大队第1中队的几辆89坦克主力火炮57MM坦克炮,在这几个工事面前,真的是弱爆了。
除非他有本事,一炮直接命中面积不过半平方米的射口。
但在坦克疯狂的机动中,他能命中工事,都已经是超水平发挥了,想命中射口,先回国去买彩票吧!看能不能打中。
战争,需要运气,但若是全靠运气,那会死得难看,最终还是要看实力。
日本人的坦克像炸了窝的蚂蚁,纷纷在山坡上无序的机动并开炮反击,三辆轻型坦克更是开的飞快,以两挺7.7毫米机枪对阵地疯狂射击压制着阵地上的火力。
而战至此时,一阵山风吹过,黄绿色的毒烟薄了许多,因为疯狂射击和炮击的硝烟反而开始笼罩着山顶和山坡两军交战的阵地。
但视线,却比先前好了不少,独立团士兵们戴着防毒面具的身影在日军的视野里忽隐忽现,戴着防毒面具日军的身影更是在居高临下的独立团官兵眼中清晰可辩。
“八嘎,中国人竟然还有这个?该死的情报员,为什么没有提前通报?”羽鸟中佐从望远镜中看到这一切后,不由气得哇哇大叫。
这种心态,用现代话说就叫:见不得穷人吃块肉。一路顺风顺水习惯了的日寇中佐希望看到的就是他打毒气弹,然后穷困潦倒配置不全的中国军队要么狼狈后撤要么全军覆没在违反人类战争公约的化学武器里。
可惜,这一次他面对的是浪团座,并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呆在四川一隅,厉兵秣马四五年的刘浪既然早就知道了小日本这个臭德行,怎么还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若不是当前中国政治形式复杂,光头校长的猜疑心又重,刘浪甚至能给全国之军配上防毒面具。
华商集团这几年用盗版自未来的磺胺药赚取的利润,足矣支撑这个巨大无比的消耗。
只是,身处于这个世代的刘浪知道,很多事,不光是有钱就能解决的。波澜壮阔的卫国战争,英雄辈出,可暗地里各种复杂的斗争也远超普通人的想象,哪怕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去芜存菁,优胜劣汰,是大自然不二的法则,中华民族也不会例外,想在这个星球上重新崛起,浴火重生打破一切规则重头来过是这个民族必须要经历的。
来到这个时代的刘浪也只能顺应时代的规则,他所能做的,就是将自己做到最后,一如此时的旧关之战。
他能做的,就是以麾下之兵,将这股看似强大的鬼子打出翔,让他们明白,他们或许以前行,但在这里,真不行。
无论是装备,还是士兵训练水平,独立团,都超过他们。
“轰轰轰”连续四发炮弹在火力点工事周围二十几米出炸响,虽没对工事造成危害,但却是将几处战壕炸得硝烟四起,几名猝不及防的士兵被炮弹爆炸的冲击波掀飞出去老远。
战壕里一直候命的医护兵连忙抬起担架,将受伤的士兵抬着就通过交通壕向阵地的另一侧进行转移。
这个时候没人对战友的伤亡表示悲伤,只要自己还活着,就拼命朝阵地下方的日军射击。
击杀更多的小鬼子,才是对牺牲和负伤战友的最大告慰,而不是用眼泪。这是誓师出征时全独立团官兵们从团座长官的讲话中领悟到的。
那面由家中老父亲手书写的“死”字旗,就挂在旧关前线指挥部,挂在团座长官的案前。
在保卫国家保卫民族的战争中,无人,不可以死。
显然,日军坦克手的训练水平很高,哪怕是在高速机动,他们的炮也打得很准,哪怕只是试射。
随后的炮击,他们会打得更准。
日军的火力也很猛,除了四门坦克炮在疯狂开火,位于主阵地两翼的一个重机枪中队6挺重机枪在疯狂射击,三辆轻型坦克的6挺7.7毫米重机枪亦在疯狂压制,高达十二具掷弹筒兵也在越来越清晰的视线下将榴弹拼命向各火力点倾泻。
在机关炮所在工事连续硬抗了两发炮弹后,一名抖落了一身灰尘的机关炮射手擦了擦脸上被炮火硝烟熏的黑灰,裂了裂嘴,露出一口有些发黄的牙,笑了。
狗日的,既然你打不死我,那就该老子打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