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拿着一把空枪让他们束手束脚要好的多。
哪怕是他手里的枪真的还有子弹。
半响的沉默过后,红色班长满脸苦涩,但眼里更多的是警惕:“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一名商人。”刘浪指指一个红色士兵背着的那个小包袱,“那就是我带来的定金。”
包括大辫子姑娘在内,所有人一阵无语。
鬼打里的,还能不能再扯一点儿?如果,白区的商人都这么厉害,光头大佬组织这帮商人来围剿,效果肯定要比白狗子们强得多。
“得了,走吧!带我去见你们的刘科长,他会知道我是谁的。”刘浪见逼已经装得差不多了,赶紧撤吧!要不然这帮认真的前辈们还不定站这儿非要问出个子丑寅卯来。
见几位还没有挪窝的意思,刘浪只得无奈道:“放心好了,我再能打,也只是一个人,现在连根木棍都没有,还能把你们领导怎么的了?整个红色政权所在地不说数十万大军吧!就你们一个县城也有好几千人吧!还担心我能翻出什么浪花去?”
刘浪的话让几个红色战士集体脸一红,刘浪这话倒是没说错,一个人再能打也终究只是一个人。
“走,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想做什么?几十万白狗子我们都打了,还会怕你?”大辫子姑娘这会儿也捡回了她的手枪,虽然嘴里发着狠,不过却也没冲刘浪拍着手枪示威了。
有了这个小插曲,刘浪的待遇却是好了很多,既没有人绑年猪了,也没有人随意踹屁股了。
除了大辫子姑娘时不时扫过来的警惕眼神让刘浪有些忍不住想缩脑袋以外。直觉中,刘浪总有种做了某些不该做的事儿一样。
特么老子没做什么亏心事儿吧!刘浪无数次拷问自己的内心,都认为自己对大辫子姑娘绝对没有丝毫的觊觎,但偏偏刘浪还是有种很无语的感觉,大辫子姑娘身上仿佛有种味道,很好闻,虽然刘浪灵敏的嗅觉告诉他,那是汗味儿。
但真的,那种味儿让刘浪觉得很温暖。温暖的就像母亲抱住自己的时候。
也许,都因为她们姓郎的缘故吧!刘浪只能给自己这样一个绝对不是解释的解释。
自红色班长以下,几个红军战士都不跟刘浪说话,脸色也一直苦苦的,刘浪甚至感觉这几位“前辈”如果不是自己在这儿,他们会哭的。
是不是因为那会儿被自己“教育”的太狠了?刘浪心里涌起一股小内疚。他们,毕竟在一年甚至数月前还是农民,未来数年残酷的战斗才会将他们打造成钢铁战士。
“能不能告诉我你们为什么一直哭丧着脸?难道堂堂红色战士都无法承受一场小小的失败吗?”刘浪终于忍不住了。
“那个怕失败?主席说过,失败是成功他娘。”一直没开口的红色班长愤怒的回答道。
“那。。。。。。”刘浪张口结舌,太祖他老人家说得应该是之母吧!你们这么会翻译的吗?
“我的三颗子弹都没了,那是排长专门奖励我的。”红色班长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悲伤。
在面对刘浪枪口时候都没有害怕只有愤怒的红色班长说起自己的三颗子弹的时候,眼里竟然都有了泪光。
坚强的战士,泪光仅仅只为了三颗子弹。
刘浪心下一片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