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这个,很抱歉,只能保密了。”刘浪脸上浮现出一丝神秘。
这个必须保密,因为他所知道的,是八十年以后科普读物上写的,要是说出来,一帮大佬不把他当成神。。。。。。经病,才是怪事了。
不过刘浪这么一装逼,商界大佬们的脸色反而集体慎重起来,什么样的药物才能让一个国军上校忌讳莫深?莫非,这还和国家机器有关?
不管众人的心中怎么想,刘浪继续说道:“我是一名军人,接触最多的就是伤亡二字,而之所以伤排于亡之前,是因为伤者多于死者。经历了关羽刮骨疗毒的那个血淋淋的手术时代,世界上先后出现了麻药和绷带,这样可以让患者不必忍着剧痛做手术,也不必依靠烧红的烙铁去处理伤口。可无论医疗科技如何进步,都阻挡不住一种微生物收割生命的步伐,它就是——细菌!
细菌大家都知道,一场水灾过后,民众死于疟疾这种细菌感染往往达数十万之众,数目远高于水灾死亡的本身,就是在科技远高于我国的美国,在美国南北战争时期,仅仅痢疾一项,活活让5万多士兵拉肚子而亡。一战结束后的一年里,一场流行性感冒干脆干掉了2000万人。。。。。。
细菌这微小的巨无霸,数千年来引得无数医学领域的精英前来探索,却无果而终。这种情况,一直到一个叫弗莱明的战地军医的出现。作为一个医学工作者,弗莱明出身社会底层,因为意外继承了亲戚的遗产,得以有钱读书,进入了医生行业。但这个受人尊敬的行业,对于青年时代的他来说,却意味着终生难忘的惨烈记忆:席卷欧洲的第一次世界大战战场上,他参加了千千万万伤员的抢救,又亲眼目睹了大多数人的无情死亡,伤口感染恶化的危害,令他刻骨铭心。
正像这位军医曾说过的一句话那样:正是因为战争,让他明白了身为一个医生,他是多么无力。我独立团长城之战,重伤1300余人,可是,活下来的能有多少?那让我来告诉你们,597人,不到一半,甚至直到现在还有人在医院里逝去,而我,面对这一切却无能为力。哪怕我能将日寇的头颅垒成京观,哪怕我能率领着士兵们顶着枪林弹雨前进,但我依旧拿那个渺小的细菌无能为力。能不能活,只能看他们的运气。”说到此处,刘浪的眼底噙满泪水。
这倒真不是刘浪演戏,在这个没有抗菌药的时代,他麾下的战士,真的是伤亡太惨重了,一个加上壮丁编制高达2500人的独立团,经此一战,只活下来了1100多人,阵亡高达百分之六十,还有数百残疾,这百分之六十,至少有百分之三十是死在了医院里,如果有抗菌药青霉素,他的兵,至少能多活下来500人。
500人的命啊!没丢在炮火连天的战场,却全部丢在那些渺小的细菌口中。
全场一阵默然。
那边坐着的一众军官们,随便挑那一个出来,都是铮铮铁汉,可现在同样是满眼泪花。
他们并不是悲伤于死亡,死于战场,那是战士的归宿,每个人走上战场的那一刻,都已经做好了马革裹尸的准备。可是,战争已经结束了,却要眼睁睁看着自己朝夕相处的兄弟死在病榻上,而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那种无能为力的痛楚,甚至远大于看见死亡本身。
而这一切,都是该死的细菌造成的,人类至今也无法攻克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