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依旧纷纷在下。
除了昏迷不醒的陈运发被移进了木屋进行必要的治疗,其余十三人都在屋外站着。
没人命令,在长官没有宣布野外生存考核结束以前,他们目前还在考核中,适合他们的地方就是野外。
刚刚回来体力已经达到极限摇摇欲坠的莫小猫也不例外。
带着三只小狼回来的刘浪看着身上洒满雪花依旧笔挺站着的十三个人,眼里露出欣然。他们,已经不输于八十年后各野战军中的特种兵,要想跟最顶尖的特种兵匹敌,那只能靠战场去检验。
虽然脸上都显出疲惫,但每个人脸上更多的是洋溢出笑容,按照团座的说法,过了今天,他们将会是特种大队真正的一员,而再过两天,就是团座规定的新年,虽然和过年不太一样,但民国二十二年的第一天,说算是新年也很有道理的样子。
“原地休息。”刘浪把怀里拼命撕扯身上衣服的三个小狼崽子丢进木屋,随口下了个命令。
然后仿佛又想起了什么,拍拍脑袋:“苟得富,给他们拿吃的,每人领两个鸡蛋,一碗姜汤,两个烧饼。”
说完,就屁股一拍,自顾自的进木屋去了。
自从石大头离开,苟得富已经成为独立团团部炊事班临时负责人,虽然也只是挂着二等兵军衔,但看他麻利的往外端吃的模样,他这段时间不仅由一个纨绔大少变成了一个士兵,混得应该也还算不错。
“得富,嫩给就给,冲额挤甚眼?眼睛不舒服了?”石大头当了三个月苟得富的领导,先前的恨意早已没有了,说话也随意多了。
“是啊!苟少,你这身体还是有些虚啊!老子们在林子里跑七八天都没流汗,你咋稍微动一会儿就汗流呢?”鲁山东也在一边凑热闹。
被石大头这么一问,大冷天的,穿着厚实军装已经被晒得黝黑许多的苟得富竟然额头上冒出了层层冷汗。
不过也只有鲁山东这样和苟得富不打不相识的老兵能开这种玩笑,几个新兵是不凑这种热闹的,苟得富的大姐可是个狠人,上次押运着军火来基地,两把驳壳枪上下翻飞连中十个十环,把自诩为独立团打驳壳枪最准的蔡大刀臊的差点儿没把脑袋埋沟里去。
反正据说胖子团座在和苟家美丽女家主打过一个照面后就跑得远远的再也不见面了,能把恶魔一样的胖子团座吓成这样的女人,还是不要惹的好。
更有小道消息,说团座不仅喜欢大包子,同时也喜欢大长腿,纪长官和苟家主都是团座喜欢的类型。
这消息虽然没经过证实,但纪长官那两天垮着脸把通信排一帮大小伙儿们当成特种兵训练却是事实。
不说这种虚无缥缈的关系,就是专门负责做饭的苟代班长也没人敢轻易得罪,谁偶尔不去团部混点儿吃的时候?他给你上的馒头里吐口唾沫放坨鼻屎咋办?以他昔日花花大少的尿性,绝对做得出来。
“不是,石班长,饿时间长了,一下不能吃多,我意思是你慢点儿吃。”苟得富被刘浪操练时间长了,几分急智还是有的。
石大头点点头,别说,这小子还真是有心了,饿时间长,不能吃大多东西,否则容易撑坏肠胃这个常识,是刘浪早就普及过的。
“苟得富,去给小狼弄几个蛋黄。”刘浪的声音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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