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姬非妓还可以办月卡,享受原价九折,季卡是八折,年卡更是七折。我来给你算算啊。”玉冰俏说着,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算盘便拨弄起来。
“贵宾座,一天一千两,一个月三万两,九折就是两万七,如果是季卡的话呢……”
众人无语,皇上脸色更是难看了,她怎么不直接去抢国库?
夏墨宸看着拨弄着算盘的玉冰俏,薄唇微勾,有头脑,有智慧,够精明!
夏名枭已经不想再看玉冰俏了,她一个女人要这么多钱干什么?简直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夏轻阳不等她算完,便夺过了她手中的算盘,“冰俏啊,明天我有事,就不来捧场了,你万事小心些。”
“对了,师父,今天的那个刺客呢?竟然敢来搅局,我去帮你废了他。”凤婕也的凑上前,好奇的询问,同时也是想转移话题。
不然夏轻阳真被她坑了那么多钱还了得!
后院正在上药的隐忧,忽然打了个喷嚏,他脸上的伤口又裂开了……
他暗暗的叹了口气,演戏就演戏,非要那么逼真做什么。不过有这样的主子,他只能认命了。
其余的护卫们也在上药,他们是将军府的将士,被玉冰俏叫来演戏的,现在都不由得叹息。
有这样的主子,以后的日子,还能好好过吗?
大堂,玉冰俏尴尬的笑了笑,她拍了拍凤婕的肩膀,“这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为师已经处理好了。”
凤婕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这么快就处理好了?
正在她疑惑时,知秋忽然快步走了进来,她有些焦急的道:“小姐,孙掌柜的夫人来了,说孙掌柜今天下午来姬非妓后,就没有回去。”
“他不是早就走了吗?”玉冰俏眉心不禁一蹙。
今天忙得不可开机时,孙掌柜又挺着大腹便便的肚子来闹,硬是说亏本太多,让她必须补一些银子。
玉冰俏是查过的,虽然这笔工程他没赚多少,但是并没有亏本,他只是找借口讹钱。
讹钱讹到她头上,简直是活腻了!当时她大骂一顿后便让人将他赶走。
不过他明明是骂骂咧咧的离开了,怎么会不见踪影?
一个浓妆艳抹的胖女人忽然走到玉冰俏跟前,眼眶红红的谩骂:“玉冰俏,你还我相公!你到底把我家相公藏到哪儿了?”
“大胆!跟郡主说话如此无礼?”夏轻阳挡在玉冰俏跟前,不悦的瞥了瞥女人。
孙夫人愣了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无数道犀利的目光刺向她。
除了广大人民群众的,自然还有夏名枭、夏长欢、凤婕等大人物。
一整晚一直和颜悦色的夏墨宸,眉宇间也多了一分清冷。
纵使平日里他再怎么欺负玉冰俏,但是别的人就是没有权利对她大呼小叫。
孙夫人扭头,这才发现夏墨宸、皇上等人都在一旁,她吓得腿一软,“砰”的一声跪在地上。
“皇上饶命,夏王恕罪!民妇也是太过激动才会说错了话,民妇的夫君下午来找郡主,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他向来亥时之前一定归家的,民妇担心他出什么意外了。”孙夫人一边磕头一边解释。
众人才发现,原来前排的贵宾席里,坐的是皇上和夏王!他们吓得纷纷跪下行礼。
“今日朕微服私访,不必多礼,都平身吧。”皇上脸色有些不自然,毕竟第一次出来逛妓院,竟然被全天下人知道了。
不过在百姓们看来,却只觉得玉冰俏的派头真大,开张竟然来了这么多大人物,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玉冰俏看出众人眼中的光芒,心里又生出了一条致富之道,她压在心底,想到正事要紧,便看向孙夫人询问:“这不还没到子时,他指不定去哪儿喝花酒了吧?”
“不可能的,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丈夫从来不敢晚回家。”孙夫人擦着眼泪,话语十分的坚定。
“对啊,孙掌柜可是出了名的怕老婆。”
“啊?那他不会真出意外了吧?他可是腰缠万贯,指不定被谋害了呢?”
众人不由得议论纷纷。
“哎呀……”
忽然,惠妃吃惊的叫出了声。
玉冰俏和众人一起疑惑的扭头看去,便见惠妃捂着脸。tqR1
她拿下手,看了看手掌心,忽然又惊愕的大叫起来:“血……血……”
“怎么回事?”皇上不悦的质问,他最讨厌一惊一乍的女人。
惠妃脸色有些发白,颤颤巍巍的伸出了手,又疑惑的抬头看房顶,“房顶上面有东西滴到我脸上了,是血……”
玉冰俏看去,果然,只见惠妃的手上有红色的血迹,脸上的血也还没擦干净。
“啊,我脸上也滴到了。”敏妃也站起身,疑惑的打量房顶。
一时间,所有人纷纷好奇的抬头看房顶。
房顶是金色的平面装修,却是精致的吊顶,有不少的圆圈,是为了方便楼上的灯光照射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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