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又补充道:“江宁侯不仅把皇太极的皇后给抢了过来,就连他的一个侧妃和未过门的妃子也被他一并抢了过来。上次江宁侯远征辽东的时候还一并将那个皇后生的两个女儿也给抢了回来。”
茶楼里众人这个时候已经不是惊叹了,而是全都呆若木鸡,他们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自古以来出征的将领将敌国皇帝的皇后和妃子都抢来做自己的女人的虽然也有,但那都是蛮子才会做的事情,没曾想在大明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不少人心中涌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好像不大好吧,会不会有损天朝上国的脸面,但随后第二个涌上心头的想法就是貌似这样也不错啊,能把帝国皇帝的老婆都抢过来,这是在是太特么的过瘾啊!
总而言之,茶楼里的众人都被这个消息给惊呆了,所以没有人注意到原本只是坐在柜台后发呆的金老板此刻的脸上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呆板和木讷,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羞怒和杀意。
作为一个潜伏在大明十多年的探子,金老板对满清的忠诚是毋庸置疑的,对他而言皇太极就是他的主子他的天。主子的老婆被人抢了,作为奴才的他自然是感同身受,只是他作为一个探子,虽然手底下还管着几个人,但面对强大的江宁侯府无疑就是蚍蜉撼大树,即便他再不甘心也只能忍着,但是一年多来这个消息一直都被掩饰得很好,京城里也没多少人知道这件事,但如今这件事竟然被人堂而皇之的披露了出来,并且在茶楼里被无数人口口相传,这无疑就是在扇大清的耳光啊,作为一个满人他如何受得了。
就在金老板把牙齿咬得格格响,再也按耐不住要发作站起来的时候,他的肩膀突然被一只大手给按住了。他回头一看,才发现原来将他按在座位上的却是他的媳妇,老板娘那宽大肥厚的手掌重重的压在他的肩膀上,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道:“当家的,沉住气,不要为了这点小事坏了咱们的大事,否则咱们这么多年的努力就白费了。”
金老板深吸了口气,努力抑制住心中的怒火,缓缓的说:“这个消息一定是有人故意散播出来的,否则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传得整个京城都知道。”
金老板的话没错,这个消息确实有人故意传播出来的,仅仅一夜之间几乎全京城都知道了这个消息,一时间几乎整个京城都在议论着这个消息。
“查……给朕彻查……到底是什么人在京城散播这个消息!”
御书房里,得知消息的朱由校勃然大怒,立即喊来了魏忠贤和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劈头劈脑的对他们进行了一番训斥,指着龙案前的一大叠折子喝道。
“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些折子全都是弹劾江宁侯的。什么骄横跋扈,强抢敌国女子,对大明有不臣之心,说什么的都有,在这些人眼里江宁侯简直就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恶徒,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泄民愤,他们这是想干什么?”
朱由校咆哮的声音在御书房内里回荡着,门外的太监则是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装作没有听到。但是魏忠贤和田尔耕却不停,好不统一等到朱由校的怒气平息了一些,田尔耕才大着胆子道:“启禀陛下,微臣以为此事必然是有人在蓄意传播,否则不肯能一夜之间就传得满城皆知。”
“朕当然知道!”朱由校毫不客气的打断了田尔耕的话,“你们俩人一个是锦衣卫指挥使,一个兼着东厂提督的差事。你们是朕的耳朵和眼睛,朕给你们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内一定要给朕查个水落石出,朕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竟然如此大胆,肆无忌惮的朝我大明的重臣身上泼脏水,还是他们以为朕治不了他们了。”
听着朱由校话语里透露出来的深深怒意,魏忠贤和田尔耕相互对视了一眼,立刻意识到了朱由校这次是真的动了杀机了。
“喏……微臣(奴婢)遵旨!”
魏忠贤和田尔耕两人一个执掌东厂,一个是锦衣卫指挥使,手里掌控的力量是惊人的,两天后,他们将联合调查的结果交给了朱由校。
“竟然是他!”
看到俩人递上了调查结果,朱由校不禁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回禀陛下,此事正是原户部尚书李启元背地里派人做的。”田尔耕恭敬的回答。
“只有李启元一人吗?”
魏忠贤回答道:“表面上只是李启元一人所为,但奴婢调查了一番后,发现在李启元的背后还有人在操纵此事,只是由于时间尚短,奴婢还没能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