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如果不是因为太后的力保,宸灏早被去除皇子身份流放甚至杀害了,而宸灏向来重情重义,这份恩情可以让他记一辈子,正因为这些原因,所以碰上这次的问题,他才会失去以往的冷静。”项子濯见颜沐昕抿嘴不说话,自己接下去又把话说出来了。
“嫂子,如果你喜欢宸灏,愿意跟他过一辈子,那么为了宸灏,想办法让太后对你改观是大事,才不至于让宸灏陷入两难之中。硬要让他在你们之间作选择对他而言未免太残忍。”
颜沐昕趴在石桌上陷入了沉思,项子濯果真是他的好兄弟,现在将事情抛给她,选择让她来烦恼。
她想项子濯今天跟她说的这些话,楚宸灏这辈子大概很难亲口跟她说,他不愿意把难题丢给她,而选择了自己默默去扛。
“让我先好好想想。”她现在思绪很混乱。
“应该的,嫂子,我告诉你这些事,只是不想看彼此相爱的你们再这样互相折磨下去。”
她撇嘴:“你是他的兄弟,你肯定站在他那边替他说话,可我是当事人,他说他对我是真心实意的,但却把我一直晾在闲云院,你有见过夫妻分院子住的?”
项子濯犹豫了半晌,终于还是决定告诉她:“宇文说的对,他早就对宸灏提过了,继续这样子下去你始终会起疑。嫂子,这本来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我不该插手,但你也知道宸灏的性子,有些话等着他来说,估计一辈子都等不到。宸灏没有跟你圆房,究其原因是因为一封密信。”
“密信?什么意思?”
“宸灏中了血蛊已经八年,这八年来他并没放弃找寻解药,不久前他的暗卫找到了一个偏方,密信传回给他,我想嫂子即便医术再好应该也不知道……”
颜沐昕着急地等着他的下文,然而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慢悠悠地去端茶。
“……什么偏方?项子濯,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大喘气?说个事中间要停顿那么久。”
“嫂子,你心太急了。”项子濯被她催急了,匆匆喝上一口茶便放下,“中蛊者与异性圆房,无论中蛊者是男是女,只要女的怀有身孕,就有很大机率将中蛊者体内的血蛊转移到孩子身上。宸灏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肯跟你圆房,他自己是血蛊受害者,知道血蛊发作时有多难忍,孩子那么小,血蛊转移,孩子铁定是活不成。嫂子,现在你还怀疑宸灏对你的真心吗?”
项子濯隐瞒了云絮和血魂人解蛊的事,他现在是来劝和的,有些事不适合现在告诉她。
“这个偏方真的有效?”
“不,只是有可能,并没有人真正验证过。”
颜沐昕闭了闭眼,她现在脑子一片混乱,今天项子濯带给她太多震惊的消息,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嫂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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