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管你的死活呢。”
“是么?”他笑了笑,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手臂上的伤才到现在还没好,能让她一直惦念着也是好事。
“好了。”她笑得调皮,故意在他的手臂上拍了下,在他抽疼地皱眉时笑着挪开了,“楚宸灏,你再乱用武把伤口弄裂开,再来几次手可是会废的。”
替他包好了伤口,颜沐昕重新面对火堆,不时往火堆上扔一根树枝,时而盘腿而坐,时而抱膝而坐,没有一刻闲着。
“无聊了?”
颜沐昕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反问道:“你说呢?只能面对这堆火,连转身都不行,更别说其他了。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
“天黑前大概不会停,我们应该要在这里夜宿了。”
“哟,也是个不错的体验。元义,你们快点把衣服弄干穿回去,我想走走,这样干坐着太难捱了。”对于楚宸灏说起的夜宿破庙,她非但没有任何害怕,反而觉得新鲜,这跟露营差不多,她替“暗”组织卖命十几年,鲜少有这种体验。
听到她的话,他的脸色沉了下来,这个寺庙可不是她能随便走走的。
“无聊的话我们来聊聊,说说看,你从几岁开始习医?”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他挑起了话题,而他也确实很好奇她的医术究竟强到何种程度。
“你居然会想聊天?”她感到万分不思议,居然是楚宸灏先提议聊天,他不是向来都惜字如金?
“你不是说增进彼此了解?”
“当时不知道是谁绷着一张冷脸,拒绝我的提议。现在你向我提问,我就要回答你?”她撇嘴,对他的善变极为不满。
“作为交换条件,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同样我也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都可以?”她双眼突然发亮,终于来了兴致,毕竟关于他的某件事她可是一直都很好奇。
“如果你是想问楚宸琰上次提到的事,我现在还不想说。”他双手环胸淡定地回答,从她的表情一眼就猜到她想问什么。
“切,那还有什么意思?”
“我只是说现在不想说,会有机会告诉你的。除此之外,你就没别的想问了,嗯?那之前每天叽叽喳喳在我面前问东问西又是怎么回事?”
她认真思考了下,反正现在什么事都做不了,不妨就跟他聊聊。
“我习医大概是在六七岁,有天赋,自己也喜欢,就学下来了。”她咧嘴笑答,骨碌碌的大眼转动起来,很快便提出自己的问题,“该你了,我很想知道,宫无极闯陆府那天,你说过若你不是血蛊发作,你的武功在宫无极之上,那为什么武功比他好,却还会中了他的血蛊?”
等了片刻,发现他还是沉默,正狐疑,就听到他叹息一声。
“突然后悔刚才的提议了。”她问的这个问题,本质还是在“那件事”上。
颜沐昕嘴角微微抽搐,答应他的提议果然不是明智之举:“这个问题又不能回答?你干脆说关于你的都是不能为人所知的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