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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杜仲没有理会江大蓟的话,而是叫家丁把盒子放在地上,然后又从另一个家丁的手里,接过了火油。
当着江大蓟和江天龙的面,江杜仲直接把火油浇在了盒子上。
江杜仲拿出火折子,一吹,星亮的火便起来了。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祖父,我的亲祖父,你你你,你可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做傻事儿啊。
孙儿这一辈子的富贵前程,可就全在您老人家的手里了!”
看懂了江杜仲要做的事情之后,江大蓟直接给江杜仲给跪了下来:
“祖父,只要你把盒子交给我,
你以后让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行不行?
我爹不孝顺你,以后我不孝顺我爹,我折腾我爹替你出一口恶气还不行吗?
盒子,我要那个盒子,有了那个盒子,我把你当成我亲爹都成啊!”
说到最后,江大蓟几乎已经到达了口不择言的地步。
可是就在江大蓟又跪又求的时候,江杜仲的手松了一松,火折子便直接掉在了盒子上。
腥亮的火苗子一碰着火油,“轰”的一下就烧了起来。
那个江天龙与江大蓟费了不少心思才看到的盒子,就这么当着两人的面,被烧成了灰。
“我不会杀你们的,因为我怕脏了自己的手。
从今天起,江天龙,你们就真的跟我江家不再有半点关系。
不但如此,从今天起,你们小江家乃是我们老江家的仇人。
若是再次见面,休怪我们老江家不客气!”
江杜仲的眼睛一冷,死对于一个人来说,才是真正的解脱。
他偏要让江天龙父子俩个一生都在求富贵无门的路上,苦苦挣扎,永远得不到解脱。
“我怎么知道,那个盒子是真的,你真的把它给烧了。”
看明白江杜仲的意思之后,江杜仲心中一痛,不肯死心地问了一句。
“那是你的事情,你可以当我烧的那个是假的。
然后想办法,把整个老江家,甚至包括整个许村的地都买下来,一寸一寸地找。
这东西,我从来没有在意过。
你是你以你的执念,还真在许村发现什么稀奇的东西,那也是你的福气。”
江杜仲冷冷地说了一句。
看到江天龙眼里的痛苦,江杜仲知道,江天龙其实已经信了自己的话。
毕竟他刚才说的情况,的确在几十年前,江天龙还小的时候,就已经发生过了。
更何况,这个盒子的确也是江家的祖先埋下的,这一埋又是百来年。
在这百来年之中,江家从来没有人来此处,动过这个盒子。
盒子被盘根错结的树根缠绕其中,这种情况是做不了假的。
这个盒子被埋了多久,以江天龙的见识,必然是能猜得到的。
江天龙唯一猜不到的是,这个盒子乃是当初江家的祖先用来迷惑人的。
一年多前,他把真正的盒子交给外孙女儿之后,却是把这个假盒子给忘了。
直到这次的事情闹出来,他才想到,原来当年先祖的安排,今天,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江家祖先,可真是有先见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