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主子又是谁。
只不过,来了荣庆王府一个多月了,叶寒萱始终揪不出鹿鸣背后的主子。
鹿鸣的嘴很硬,行事又极为小心,深怕自己说错话,所以能不说,鹿鸣宁可保持沉默不说话。
但是,今天鹿鸣丝毫不把曹颖这个荣庆王妃放在眼里的态度,却始终叫叶寒萱抓到了一点端倪。
“大少夫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鹿鸣一愣,然后笑笑:
“荣庆王当然是奴婢的主子啊。
不但奴婢是荣庆王的人,这儿所有奴才,都是荣庆王的人。
荣庆王是整个荣庆王府奴才的主子,这、这有什么问题吗?”
“是啊,荣庆王可是你们所有人的主子。”
听到鹿鸣这么快就把自己的话给绕了过去,挑了挑眉毛,眼里睿智的光芒,却是没有丝毫的退去:
“既然荣庆王是你的主子,荣庆王妃也是你的主子。
如今,荣庆王妃生了你的气,若是她直接把你从荣庆王府之中打发出去,你可怎么办?”
是了,这就是最大的古怪之处!
鹿鸣是荣庆王府的奴才,最起码明面儿上,鹿鸣的卖身契肯定是在荣庆王夫妇手里捏着呢。
鹿鸣如此胆大,处处帮着她,这个情况,迟早是要被曹颖这个荣庆王妃发现的。
但是,都一个多月了,她总觉得,她院子里的情况,曹颖知道得似乎并不如她想象之中的那么清楚。
她还以为是鹿鸣太能干了,把整个院子的奴才给训服了。
现在看来,她院子里的平静就显得有些怪异了。
在荣庆王府,曹颖说的话,固然极有地位。
可真正论起来,这荣庆王府的主人,可不是曹颖这个女主子,而是荣庆王这个男主子。
要是鹿鸣跟曹颖扛上了,鹿鸣唯一不怕曹颖的可能就是荣庆王了。
这、现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想到陈阁老突然在这个时候,派着陈明珠来,暗暗告诫自己要留在荣庆王府,莫出去。
一下子,叶寒萱越发迷糊了。
是她把荣庆王想得太复杂了,还是荣庆王当真就是那么复杂的一个人。
“大少夫人不用为奴婢担心,奴婢相信自己是个有福气的人。
都说船到桥头自然直。
奴婢一天是伺候大少夫人的,自然是要听大少夫人的话,把大少夫人交待下来的任务,严实的完成了。
至于其他的事情与情况,奴婢一时也顾不得了。”
鹿鸣脸上再次出现那种干净又单纯的笑容:
“若是当真因为今天的事情,奴婢被王妃赶出了府去,奴婢觉得也没关系,都是值得的。
奴婢得尽了自己为奴才的本分不是,不过还是要多谢大少夫人的关心的。”
“鹿鸣,你在紧张吗?”
叶寒萱手托着下巴,一收之前的凌厉,用比鹿鸣更单纯的眼神看着鹿鸣。
“紧张,大少夫人,这话从何说起啊,奴婢哪儿紧张了,奴婢怎么没有发现呢?”
鹿鸣尴尬地笑笑,表示听不明白叶寒萱的话:
“奴婢也没什么事可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