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参加到。
最无语的是,四王爷府在办喜事的时候,他们荣庆王府却是在大办丧事。
对于主子之间的事情,他们这些当奴才的也说不好,不敢说。
听到作为亲家的景博侯来了,却是跟客人一样生疏地送上拜贴,
荣庆王府的奴才想到自家大少夫人与这位景博侯之间的那些水火不容,一下子也说不出话来了。
真不是一家就不进一家门。
四爷与自家王爷父子之间,有说不清楚的龌蹉。
就连大少夫人跟景博侯之间的父女关系,那也是糟糕透顶了。
“让他进来吧。”
听到叶纪谭没去缠着江紫苏,反而来找自己,面对这个情况,叶寒萱表示,还是挺稀罕的。
毕竟在他们三人之中,以前叶纪谭是一个也不在意,现在的叶纪谭则是只在意江紫苏一个。
那么今天叶纪谭来找她,又是想叫她帮忙劝她娘回到他身边罗?
看到叶纪谭进来了,叶寒萱笑了笑:
“景博侯,真是好久不见,坐吧。”
叶纪谭跟叶寒萱到底是亲父女,所以没有男女大防这一说。
不管两人之间表现得再怪异,不像父女,荣庆王府的奴才还没那么没眼识地让叶寒萱出去接见叶纪谭。
“……”
听到女儿对自己的称呼,叶纪谭的心一阵刺痛。
想到梦里发生的事情,叶纪谭的喉头一阵腥甜:
“有些事情必须面对,我一旦逃避,怕只怕,又要糊涂一辈子了。”
想到梦中自己的愚蠢,再想到现实中的一团糟,叶纪谭苦笑不已。
萱儿比梦中的那个坚强自爱得多,似乎萱儿越厉害,他这个当爹的就越坏。
至少梦中,柳轻烟并没有怀过孽种,而他更没有为了这么一个孽种,同意放弃萱儿这个女儿。
“你们下去吧。”
听到叶纪谭似乎是想扯上辈子的事情,叶寒萱把其他奴才都赶出去,包括鹿鸣在内,不留一个人:
“景博侯,你可别忘了,这里是荣庆王府,不是朝阳府也不是四王爷府。
你跑来此处与我说这个,怎么,又想害我?”
说到最后,叶寒萱也是无语了。
不管叶纪谭有没有存害她的心,但是到目前为止,叶纪谭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对她不利。
叶寒萱表示,这具身体的出生肯定不是时候,天生八字与叶纪谭相克。
要不然的话,都两辈子了,父女俩之间别说是和平相处了,大家互不招惹都做不到。
“不会有人听见的。”
女儿毫不给脸的话语,叫叶纪谭脸上一阵黯淡无光,整个人都萎靡了不少。
“行了,说吧,今天你来找我又是为了什么?
如果你还想让我帮你劝我娘回到你的身边,三个字:不可能。”
叶寒萱可不想跟叶纪谭浪费时间,老话重提,重复同一句话把口水都说干了。
“这次我来,与你娘的事情暂时无关。”
叶纪谭摇摇头,他对紫苏母子三人的伤害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