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才却是不能跟着。”
叶纪谭神情没有半点变化,语绪平淡地说了一句。
“爹,这是不是太严重了,皇上又不会知道……”
叶寒怜想也不想,就反驳了一句,他们关起门来过日子,他们是怎么生活的,皇上又不知道,何必真把事情做得这么逼真。
“逆女!”
叶纪谭拿起一支笔,掷在了叶寒怜漂亮的衣裙之上,染出一朵朵墨花来:
“你竟然敢教唆本侯为抗圣旨,谁给你那么大的胆子,如此不知分寸。
你可知道,你此言一出,会害得景博侯府被满门抄斩。
别忘了,你也姓叶!”
叶纪谭一反以前对叶寒怜的娇纵,一字一句,半点都不留情,把叶寒怜教训得都快哭了。
面对如此严厉无情的叶纪谭,叶寒怜又是委屈又是害怕。
叶寒怜吸吸鼻子:
“爹,你这是怎么了,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啊。”
她还以为江紫苏母女三人离散,没了那些人的影响,爹总要变回以前的爹了吧。
不成想,那些人走了,爹不但没有变回以前那个好爹,反而变本加厉,变得越来越可怕。
“正是因为以前的本侯并没有如此神智清醒,由着你们胡闹,景博侯府才会沦为良城百姓的笑柄。
所以,以前的事情,本侯绝不允许它再发生,你们母女俩更是不用再闹妖,本侯不会再纵着你们了。
从今天起,景博侯府该有的规则,都该立起来。
庶便是庶,嫡就是嫡,嫡庶不可混为一谈。
既只是一个妾室,就该认清自己的本分,莫争长短。
若是谁敢再像以前那般没有分寸,以为可以仗着情份,唬弄本侯,败坏景博侯府的名声,本侯定当一个不饶!”
叶纪谭眼睛眯了眯,语气一沉,叫人不敢再把他的话当成是耳旁风。
“爹,你、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看到叶纪谭不但对叶老夫人下了狠手,还想对她们俩下重手,叶寒怜心中一颤:
“爹,你是不是中邪了。
要不然的话,你怎么会说出这么可怕的话来?
爹,姨娘可是你最爱的女人,我是你最疼爱的女儿啊,你是不是糊涂了?”
她爹不会这么对她,这么对柳姨娘的,这个不是她爹!
“我的确是糊涂了十六年,不过现在的我,很清醒。”
叶纪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怜儿,我最爱的女人不是柳轻烟,而是你的母亲,江紫苏。
我对轻烟只有兄妹之情,并无男女之爱,但我第一眼见到紫苏的时候,却是真喜欢上了她。
不过是因为当年你祖父的一些行为,叫还年轻气盛的我接受不了,我跟你母亲之间,这才有了矛盾。
轻烟,你是个聪明的女子,想必你早就看透一点,所以才在我的面前老说紫苏的‘好话’,反叫我跟紫苏越来越远。”
经过梦里的死别,又面对着现实的生离,叶纪谭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大彻大悟就当真对不起这番奇遇。
他不希望自己的生活再像上辈子那般孤寂,自己真正想珍惜,想爱护的人,一个个都离世。
先是妻子,再是女儿,最后是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