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叫他们于家大小给江三舅陪葬!
听到叶寒萱说出这么霸权又黑暗的话来,于广明又气又怕。
自打他当上了丰城的县官之后,绝大部分都是他威胁别人,何时他被人如此威胁了。
偏偏面对叶寒萱的威胁,于广明是半点办法也没有。
于广明擦了擦自己额头上不知何时出现的冷汗,战战兢兢地答了一句:
“下官并非是有意要瞒着朝阳翁主的。
实在是其中四人办事去了,但绝对与江三舅的事情无关。
下官是怕朝阳翁主久等,这才弄巧成拙。
朝阳翁主放心,江三舅的事情,下官一定会给朝阳翁主您一个交待,还望朝阳翁主可以给下官一点时间。”
“本翁主的耐心是有限的。
于大人,你自己掂量着办。
若是你还敢在本翁主的面前耍花招的话,本翁主从来都不是好惹的。”
叶寒萱随手便拿起手旁的茶杯,砸在了于广明的前面暗示于广明:
要是于广明再跟她耍半点花招,这只杯子就是他将会面对的下场!
“是。”
于广明点点头,连忙转身下去安排江天麻的事情。
师爷也是被叶寒萱这个小姑娘给惊到了,不明白明明最该是天真无邪的十四岁的叶寒萱,怎么会如此刁钻。
他们动的小心思,朝阳翁主竟是算无遗策,这是什么样的姑娘啊!
“大人,这可怎么办,小人担心那位江三舅他是那些人中的一个。”
一到后堂,师爷就担心不已地说了一句。
“本官不是早有吩咐,千万别去惹朝阳翁主跟江家的人,这江家三舅是怎么被扯进来的?!”
师爷急得要冒火了,于广明自身又何尝不是如此。
越想,于广明越觉得,江三舅很有可能是那批人的其中一个,正是如此,他才担心到心发慌。
“小人也不知道,照道理,那批人该都是丰城无根无基之人,怎么会扯到许村的江家三舅。”
师爷懊恼地说了一句,恨不得敲敲自己的脑袋。
此事已经有三年了,哪怕这三年之中,时不时会有一些小“意外”发生,可最后到底都处理好了。
今年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惹上了朝阳翁主的三舅舅:
“大人,若是江家三舅当真是那人中的一个,江家三舅放不得了啊。”
现在他们的情况,已经是前有狼,后有虎。
万一不幸,江家三舅当真是那批人中的一个,把江家三舅放出来,朝阳翁主能饶得了他们?
要是朝阳翁主把他们的事情捅到皇上那儿去,他们的小命通通不保。
可若是不把江三舅交出来,依朝阳翁主刚才的话,朝阳翁主照样会为了江三舅的失踪要了他们的性命。
这么一来,他们岂不是没有半点活路了。
“现在才知道怕,之前做事的时候,怎么没多动点脑子。
我们别自己吓自己,或许江家三舅并不是那些人中的一个。
便真是,江家三舅也只是一个泥腿子,又不是人人都像朝阳翁主那般厉害。
所以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