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纪谭眸光发沉地看着叶寒萱,萱儿说,他不管勇儿,她会管,萱儿是真的在认真努力地管着勇儿。
“我就这么一个弟弟,我一身的本事不使在他的身上,使在谁的身上?”
叶寒萱笑笑,不客气地回了一句。
她早说过,她会替熊弟弟争取到所有一切他应得的:
“勇儿,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去,继续减肥!”
“是,大姐姐。”
叶寒勇对着叶寒怜与叶纪谭客气地笑了笑,然后屁颠屁颠地跟在叶寒萱的身后,去了春晖园。
“勇儿?!”
叶寒怜想把叶寒勇叫住,好好问一问好端端的,梅山长为何会对叶寒勇这头猪这么好的原因。
哪成想,叶寒勇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一听叶寒萱那个贱人的话,就跟长了兔子腿似的,跑得飞快。
真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亏得她以前给叶寒勇准备了那么多的好吃的。
“爹,你怎么那么看着我?”
实在是叫不住叶寒勇,叶寒怜还记得自己的面前依旧站着一个爹呢。
只是当叶寒怜接触到她爹看她时异样的目光时,心中猛的一惊。
“怜儿,你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跟心思,很好。
如此一来,以后爹可以少为你操心一些,爹相信你可以把自己以后的路走好。”
叶纪谭看着叶寒怜,目光发沉地说了一句。
以前没在意,所以他从不曾发现,原来怜儿也会句句另有深意,别有打算。
“爹、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疼女儿了吗?”
说着,叶寒怜就想往叶纪谭的怀里靠,垂下的眸子里却满是疑光,好端端的,爹怎么会跟她说这样的话。
一定是叶寒萱那个贱人,不知道背着她跟爹说了多少她的坏话。
否则的话,爹怎么会对她说这么奇怪的话?
这到底是在侯府的门口,叶纪谭没有抱叶寒怜,只是摸了摸叶寒怜的脑袋说道:
“怜儿莫担心,你自然是爹最宠爱的女儿,这一点不会变。
其实你能有心计,不是只会傻傻地对别人好,爹是真的替你高兴。”
说完,叶纪谭松了一口气,以前只觉得萱儿的脾气太过嚣张,怜儿柔弱,两人处在一起,怜儿必要吃亏。
从今天起,他就不用再有这样的担心了:
“时辰不早了,你姨娘还在里头等着你,我们也回去吧。”
“爹?”
叶寒怜跺了跺脚,不甘心地跟了上去,只不过爹刚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二小姐,王夫子已经到侯府,还去了二少爷的秋爽斋。”
春言一收到王夫子到侯府的消息,这边就禀报给了叶寒怜。
哪怕昨天叶寒萱已经明确地说清,那位鼎鼎有名的王夫子会来侯府教授叶寒勇,叶寒怜始终不肯相信。
但是听到春言的回话,叶寒怜气得呼吸都不畅了起来:
“不是说那个王夫子是个脾气极大、食古不化的顽固老头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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