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个打架高手,才让他两次逃脱。但这只能刺激他们,招呼更多的同伴,加入到对陈恪的追击中。
这些人都是地头蛇,他们知道不能让陈恪去什么地方,所以总有人在前面挡住他的去路。陈恪不停的改变路线,却始终无法摆脱这些家伙的追踪,眼看着身后的追兵越来越多,前面又有人阻截。
既然如此,陈恪不仅不紧张,反是心中一定,打起全部心神,操起方才抢过来的一根哨棒,一咬牙的冲了过去。十多年的苦功夫在此刻展现,他将根短棍耍将起来,呼呼的棍风挡住数根短棍,堪堪抵挡两三个回合,重重的一记,劈在其中一人手腕上,那人惨叫一声,当即撒手倒地。
另外几人的哨棒捶过来,陈恪赶紧撤棒格挡。只听咔嚓一声,他手里的哨棒也应声而断,靠,什么质量!陈恪赶紧一个跳步,躲开这几棍子。
这时追兵也上来了,把他团团围在中央,这下是跑不掉了,陈恪不禁暗暗苦笑。他的手搭上了腰间,这其实是一把软剑……早年从杭州买的,据说是波斯出产,吹毛断发,锋利无比。
只是《宋刑统》上,持械伤人和打架斗殴,完全不是一码事……所以不到万不得不,陈恪不想在这汴梁城的大街上,亮出明晃晃的兵刃来。
但现在已是万不得已了,束手就擒还不知什么下场,被做成人肉包子也说不定!
他刚要按搭扣取下软剑,突然听到一声急促的马蹄声,还有一声娇叱:“让开!”
话音未落,一团火红色的影子便冲到了近前,竟然是一匹奔驰中的骏马。
那些打手纷纷屁滚尿流地躲避,陈恪也想躲,却见那马上女子伸出了手。
心有所觉,他也伸出了手,被女子一把拉上了马背,疾驰而去……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那些打手只是一闪身,人便被抢走了。他们望着那骏马载着两人消失的方向,不由愣怔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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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恪又一次见到了闹市飙车,车还是那辆车,司机也是那个司机,唯一不同的是,他坐在了副驾上。
那女子车技极为高超,在障碍颇多的街道上,竟能疾驰如飞。这可苦了坐在马屁股上的陈恪,本来就颠簸地厉害,她又不停的变相,一次险些被甩下马背,他便下意识的搂住了她的腰。
我靠,好纤细、一点赘肉都没有……
女子明显娇躯一震,怒叱道:“放手!”
陈恪只好改为抓住马鞍,却又触到女子的臀部,我靠,弹性好惊人……
女子要气疯了,谁知一走神,枣红马险些撞上人,她赶紧专心驾驭,尽量把身子往前贴,不要被那双贼手碰到。
跑车就是快,转眼便出了南熏门,女子显然很了解地形,拐下了官道,又行了片刻,便来到一处没有人迹的僻静处。
她猛地一勒马缰,枣红马便恢恢叫着人立起来……九成九,后面的乘客会猝不及防,一屁股摔在地上。
陈恪却没有猝不及防。女子一拐上僻静处,他便警觉起来,再见她一勒马缰,他想也不想,便使劲抱住她的腰。这下可好,连带着女子一起摔落马下。
‘哦……’一声闷哼,陈恪的屁股险些摔成了八瓣。紧接着又是惨叫,女子一肘顶在他的小腹上。
陈恪痛得像只虾子蜷缩起来,女子却站了起来。她穿一身纯蓝色的武士袍,虽近男装,却裁剪得体,显得腿长惊人,腰细肩削,一副标准的模特身材。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是愤怒之色,面颊又有一抹晕红,显出她此刻羞恼的心情。
陈恪撑着腰,从地上爬起来,一身的狼狈,满脸的郁闷道:“没摔死,险些被你一肘子打死……”话音未落,便见那女子飞起一脚。陈恪下意识的闪躲,却没闪开,再次被踹倒在地。
虽然不是很重,却很没面子啊。他恼火的爬起来道:“你发什么疯?”
“……”女子也不答话,又是一脚,同一个部位,同样的力度,陈恪还是没闪开,再次趴倒在地。
上一次,可以说是意外,这次,却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小娘皮是个高手……或者说是高脚。
他干脆不站起来了,坐在地上怒道:“虽然你救我一次,但如此折辱于我,还是要把你屁股揍开花的!”
“……”回答他的,还是一脚。这次陈恪早有准备,加之是坐在地上,女子踢起来要更困难。被他觑得了机会,一个擒拿,紧紧箍住了踝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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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过度疲劳了,最近晚上基本上没法熬夜,一下就睡着了,一睁眼,天就亮了。唉,这样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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