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小白龙,冲了上来,摇枪便刺。
程知节舍了窦线娘手中的大斧子向外拦截。罗成知道程知节力大无穷,自己不是对手,连忙双手一抖手中的五钩神飞亮银枪幻化出七八个枪头,猛地刺向老程。
程知节哈哈大笑:“好!看来你的武功又进步不少,让哥哥试试你的厉害!”说着手中的大斧子划过一个神奇的弧线重重的砍在罗成大枪的七寸处。
“当!”罗成的花枪被砸的一阵颤抖,一片枪头立马消失。罗成感觉到手软筋麻差点把手中的大枪都扔了。
“五哥,好功夫!”罗成眼睛一亮,手中的花枪像闪电一样猛刺程知节。程知节见招拆招和他斗在一处。
窦线娘微微一皱眉,罗成看起来围着程知节不住地进攻,一条大枪舞动的像泼风一样不停地刺向程知节;可是她也看得出,罗成是徒费力气,根本就神不进手去。
程知节的斧子变化莫测让罗成的一次次攻击无功而返,不得不连续变招寻找时机。程知节也是暗暗点头,罗成学全了罗家枪之后,武功突飞猛进,已经初步拥有了和他比试的实力。
窦线娘知道罗成不是程知节的对手,银牙一咬舞动描金画戟,对张公瑾道:“咱们也去帮忙。”说着率先冲了上去。张公瑾苦笑一下,提着大刀也跟着上去。
程知节哈哈大笑,制止了段志玄和王文度准备出手帮忙的打算,手中的大斧子一圈,将他们三个都圈了进去。
打了没有是几个照面,窦线娘悲哀的发现,自己二人有没有都是多余的,几乎起不到一点作用。这个家伙的斧法太过深奥,连消带打大部分的力量攻向罗成,只是捎带脚就被自己和张公瑾给办了。
又打了四五十个回合,他们都看得出,这程知节根本就是拿他们闹着玩,根本就没有认真。即便这样此人力道忽大忽小,忽快忽慢,也让他们差点吐血。
“不打了!我们认输。”罗成,猛地一收花枪退出了战团,窦线娘和张公瑾也赶紧停止了攻击,退了下来。
“五哥的功夫原来越神妙了,多谢您手下留情。”
程知节长叹了一口气道:“对手难寻,真是让人悲哀。”
“五哥,我们已经投降了,你想怎么样?就随你的便把!”
“有朋自远方来,不已乐乎?我们大魔国是很欢迎朋友来的。你们约束好手下,到我们山东转一圈。不是我说你罗成,不能只想着打打杀杀,带着窦姑娘好好地散散心,等你们玩够了我就送你们回去。”
窦线娘脸一红,罗成笑道:“难得五哥这么为这小弟着想,盛情难却,小弟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就对了!你们带着人赶紧走吧!对了,留下两件信物,我要和老王爷和夏王好好地谈一谈。”
罗成摘下了宝雕弓,窦线娘冷哼一声扔下了金弹弓;程知节命人收拾好了,然后带着他们去了阳信。
阳信目前百废待兴,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罗成的军队驻扎在军营中,和大魔国的军队同吃同住。尉迟南和尉迟北等哥几个则住在了阚棱的府中。
每天早晨,幽州军都会被大魔国军队的号子声惊醒,然后看着他们一排排,一队队扛着刀枪的跑出了军营,然后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又满头大汗的跑了回来。
等大家冲洗完毕,才开始一天的早饭。幽州军也跟着来到军营的伙房;一进来就能闻到扑鼻的香气。
早饭很简单,不过幽州兵看着像小山一样的白馒头,悄悄的打问:“你们每天都能吃到馒头吗?每个人能分几个?”
被询问的士兵瞥了他一眼道:“不错,馒头、鸡蛋和牛奶是必须有的,数量不限管够。你们怎么样?”
“管够?”幽州军感到很不可思议,有的口中已经流出了口水道:“我们一年也吃不到一回。你们可真是幸福,我们要是也能在山东当兵就好了。”
“你们一年能有过少军饷,我们幽州兵一年能有3两银子,在整个反王中除了李唐,就属我们多了。”有人不愿意被比下去,迫不及待宣扬。
“哼!才3两,我们在五年前就已经是10两了;这些年到时一直再涨;现在像我们普通士兵每年都有13两。”
“啊!”幽州兵惊呼一声,目光闪烁;心中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有大胆的人问了一声:“大哥,你说我们能够加入你们的队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