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舞动描金画戟将阚棱挡住;二人都是刚入化劲儿的高手,在大街上就斩开了一场大战。
阚棱正在气头上,哇哇暴叫,十成力量能用出十二成;窦线娘心情大起大落,十成力量只能用处八成。如果不是阚棱身上有伤,早就斩她于马下;即便是这样,她被阚棱杀的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后面的刘十善一看不好,催马抡刀来双战阚棱;阚棱凛然不惧三尖两刃刀舞动如飞力战二将不退。
身后的大魔国士兵一看阳信的惨状,一个个睚眦俱裂;人人奋勇,个个争先;呼啦一下子冲了上来;两军在阳信城中展开了一场血战。
夏军虽然人数占优,可是大部分都在城中抢劫;就是回来的也是心中不愉。那些人在城里发财,却让我们在这里拼死拼活,凭什么呀?在看到敌人的狠劲,一个接触就纷纷后退。
窦线娘和刘十善双战阚棱不过,再看到手下军兵开始败逃,敌人又有蜂拥着围了上来,不得已也只得缓缓后退。
正在抢劫的士兵等到大魔国的军队杀了过来,才发现事情不妙;慌乱间也不知道敌人有多少人马,扔了东西争先恐后往外跑。就这样夏军刚刚得到了阳信在手中还没有捂热,又被阚棱夺了回去。
阚棱占领了阳信,命令关闭城门,然后满城搜索敌人的溃兵;他则跪倒在李畹和谢忠的尸体面前放声痛哭。
窦线娘又回到了自己的军营中,查点人数又少了一万多人;凭手下的两万人马,再想攻破阳信已经势必登天。
“公主,局势糜烂至此咱们还是撤军吧!再在这里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还不如撤兵到广平,防止敌人继续北上。”
窦线娘气的狠狠一锤桌子道:“都是那个不识抬举的李畹,竟然阻挡我将近来两个月,这才给了敌人喘息的机会。”刘十善和王小虎不住的劝解,终于让她决定撤军,并进广平。
牛通和刘黑闼在莘州你来我往打的如火朝天;他们你攻我守,偷袭反偷袭,互不相让打的胜负不分。
就这样他们相持了大约十几天的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这时刘黑闼接到消息苏定方和王伏宝,带领大军以及崔氏一家人已经离着自己不足百里了。
刘黑闼长出了一口气哈哈大笑道:“众位,伏宝和定方即将归来,等他们一道,咱们就要给牛通一个厉害瞧瞧!咱们现在的任务是紧紧的盯着牛通千万不要让他给跑了。”
众将闻言大喜,一个个摩拳擦掌要给牛通一个好看。刘黑闼接着命令大军全军出击,一定要把牛通牢牢地拖住。
这一天大魔国的抵抗有些消极,士兵们士气不高,根本就没有战斗的欲望,只是维持着营寨不被攻破。
看到天色已晚刘黑闼鸣金收兵,他坐在大帐中默默地思索今天的向战斗;半晌问手下的将领们:“众位,觉着今天的战况如何?”
高雅贤笑道:“今天可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们打的最最顺利的一次;大的大魔国龟缩不敢出来;可算是让我好好地出了一口气。”
“是啊!是啊!真是揍得痛快!”众将心情舒畅,哈哈大笑。
刘道源皱眉道:“我觉着这事情有蹊跷,咱们和牛通打了十几天一直谁也奈何不了谁?怎么大魔国今天突然软了?他们的人员好像也少了很多,这一部分人去了哪里?值得推敲。”
董康买道:“我同意刘道源的说法,今天大魔国的士兵就是被动防御;就是想拖到咱们停止进攻;根本没有战斗的欲望。”
刘黑闼点了点头道:“说的不错,我亦有同感!来人啊!给我多派探马,一定要搞清楚牛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中军官答应一声,把命令传了下去;夏国的探马就偷偷地抵进了大魔国的军营。
大魔国的军营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战马嘶鸣;他们好像正在收拾行装;还有的人在布置草人;有的在往高杆上悬挂山羊。
“他们这是要干什么?想用草人站岗,其他人杀羊庆贺什么吗?”
“什么人!”他们正在纳闷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呼喊,大魔国的斥候也发现了他们,跟着就是一阵箭雨将惊慌的探马射到了一片。
“撤!”斥候头目答应一声,带人扭头就跑,大魔国的斥候在后面紧追不舍,随着一声声弓弩的呼啸,敌人一一被射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