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心中暗笑道:“哈哈,这还想给我们唱一出鸿门宴那?那咱们就比试一下吧!”想到这里老程用眼睛示意了一下尚怀珠。
尚怀珠微微点头,看到祖君彦慢慢靠近了程咬金的面前,装作脚下一划,一剑刺向程咬金咽喉的机会,他猛地拽出了双刀,向前一纵封住了祖君彦的宝剑冷笑道:“朋友!一个人练剑好生无趣,我来陪着朋友走两趟!”
说着尚怀珠向前一纵身双刀舞动如飞,和祖君彦斗在了一处。二人都是江湖手段,他们的武艺用于军队作战就显得不够简洁实用,可是用于比武搏杀却赏心悦目,并且凶险狠毒。
两个人翻翻滚滚斗了三十四个回合仍然不分胜负,这一下就连翟让也看出不对来了。他啪的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怒道:“住手!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要摆鸿门宴吗?都当我不存在吗?咱们都是江湖兄弟,不是霸王和刘邦;怎么尽办些仇者快、亲者痛的事情!你们投给我退下去!”
程咬金一看翟让发怒,就让尚怀珠退了回来,另一方面祖君彦冷哼了一声,也回到了孟海公的队伍中。
这是马赛飞站了起来道:“你们男人就会争抢斗狠,懂得什么舞技,还是让我们女儿家来献技吧!”
马赛飞柳腰一摆嗖的已经到了大厅中间,两口秀鸾刀舞的就像满树梨花一样,煞是精彩,看的大家纷纷叫好。张出尘冷哼一声道:“这算什么舞技,还是我来教教你吧!”
红影一闪张出尘也来到了大厅中间。这张出尘是杨素府上的执绋美人,是侍女之中的佼佼者,她手中的红色拂尘就像一条匹连当空飞舞;看得大家眼花缭乱。
没有人比着马赛飞还能搏得大家的眼球,可和张出尘一比;一下子就有些拿不出手了,不论是武功还是相貌乃至技巧都差了一大截。
马赛飞嫉妒的几乎发狂,她和张出尘比来比去,突然一扬手一把柳叶飞刀就刺向了张出尘。
张出尘照样舞姿不便,她猛地一旋身裙摆飞扬,看得大家哄堂叫好。等张出尘站直了身子,她的口中正咬着一把明晃晃的柳叶弯刀。
“当啷”柳叶飞刀被吐在地上,张出尘柳眉倒立道:“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来让我试试你的真本事?”说着一摆拂尘就要动手。
翟让气的脸色铁青道:“放肆,谁给的你们胆子竟然敢违背我的命令!谁要是再敢生事,就犹如此桌!”翟让猛地拔出腰刀,一刀砍在了桌子角上咔嚓一声桌角应声而落。
众位这才不再说话,继续喝起了闷酒。李密就替代翟让给大家频频敬酒,缓和着紧张的气氛,这场酒宴就这样不尴不尬的结束了。
程咬金等人回到了住处,老程对大家道:“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大家今天晚上都注意点,衣不解带,刀不离身;一防发生意外!”
程咬金等人睡不安稳,孟海公等人也一样心里不痛快。孟海公心里一不痛快不敢埋怨马赛飞,就把一身的怨气撒在了祖君彦的身上;责怪他学艺不精,不能为主人分忧。
祖君彦低着头,深深地藏起了眼中怨恨;马赛飞看他说的有些不像话了,也走出来劝了两句。
祖君彦道:“王爷,我有一个办法,就是杀不了程咬金,也仍让他们难受半天,最少在瓦岗是待不下去了!”
孟海公闻言大骂道:“蠢货!那你还不快说!”祖君彦低头说了声:“是!”然后压低了声音道:“王驾,你可记得咱们瓦岗山还有一位使大锤的傻子?”
孟海公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他对祖君彦道:“那个生撕活人的家伙我当人记得。可是那是徐世绩的家将,他们是一伙的,怎么会帮助我们。”
祖君彦冷冷的一笑道:“王驾不知道这家伙有一个秘密;他每天没事干总在念叨两句话,一句是:少爷快走!一句是宇文成都纳命来!在徐世绩下山的时候,我曾经试验过;这个家伙肯定跟宇文成都有大仇,一听到宇文成都这几个字就会发狂!你说咱们如果告诉他宇文成都就在程咬金他们的院中会是怎么样?”
孟海公三人的眼睛一亮,拍手叫好。孟海公笑道:“对啊!如果那个大傻子在程咬金他们院子里发起狂来,那破坏力!嘿嘿,最好把蓝大脑袋砸扁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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