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样,心里肯定会很伤心,很难过的,李格格……您还是关心关心您自己吧。”巧穗说到此轻轻招了招手道:“福晋说了,既然李格格您犯下大错,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福晋罚您仗责三十,以儆效尤,来人啦,拖出去行刑。”
“是。”巧穗身后几个太监立即涌了上来,要把李氏拖下去。
李氏当然不肯,奋力挣扎起来,她身边的冬翠等几个丫鬟也上前帮忙。
巧穗看着气的脸都白了,拿起一旁的鸡毛掸子,使劲儿往冬翠等人身上招呼,把她们打开了。
“你们几个先别急,主子犯下大错,奴才也别想置身事外。”巧穗盯着她们冷笑道。
冬翠几人闻言脸色一下变了,再也不敢上前帮忙。
这么一挣扎,李氏身上的衣裳乱了,赤金的头饰和珠钗也散落在了地上,甚至连两只鞋都掉了。
但是……太监们没有丝毫手软,将她拽了出去,捆在了事先准备好的宽凳子上。
“你们放开我,贱‖人,都是贱‖人,回去告诉靳水月……我就是要她死,今儿个倘若我不死……日后断断不会放过她。”
巧穗被李氏气得不成,太想一巴掌甩到她脸上去了。
“姑娘,她骂的也太难听了,不如堵上她的嘴吧。”一旁的小丫头低声说道。
“不用,她对福晋如此不敬,死了也是活该,你们愣着干嘛,还不快行刑。”巧穗冲着几个太监说道。
“是……。”两个太监立即上前,拿出大杖开始行刑。
其实……打板子也是一种技术活,倘若事先买通了太监,几十板子下去,看着血肉模糊的,不过要不了人命,只是伤了皮肉,不会伤筋动骨,可……若是要人的命,也简单,他们变会使出十二分的力气来。
“一……二……。”
巧穗慢慢的数着,有时候太监们打了两下,她才数了一下,听着李氏的喝骂声变成了惨叫声,巧穗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也没有一点点同情。
这个女人要是不死,日后指不定还会威胁到自家主子,所以她今日必须死。
三十个板子下去,即便不死,也要伤到筋骨,双腿很难再站起来了,更别说巧穗故意数的很慢,打完后都差不多五十个板子了。
至于李氏,早在十个板子后就晕了过去,虽然被巧穗泼醒了,可又晕了过去,这会子浑身是血,就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了宽凳子上,动也没动了。
“巧穗姑娘,还有一口气吊着呢,要不要再打?”行刑的太监试了试李氏的鼻息后,低声询问道。
“不必了。”巧穗轻轻摇了摇头,这顿板子下去,李氏即便没有立即死,也撑不了多久了。
至于李氏身边几个心腹丫鬟,巧穗当即让人带走交给了总管,让他立即发卖出去。
贝勒府虽然大,可是李氏那凄厉的叫声还是传了很远很远。
得到了消息的乌拉那拉氏和岚娇都忍不住听起了动静,心里都有点毛骨悚然的。
“李氏算是废了,不死也废了。”乌拉那拉氏微微皱眉说道。
“听说她指使二格格毒害嫡福晋,死有余辜。”春喜在一旁说道,不过还是忍不住叹息道:“可惜的是嫡福晋没死。”
“她这样的蠢货,还一次次使出用毒的招数,她不死谁死?更何况她还把自己的女儿当棋子,死有余辜,不过春喜你说得对,嫡福晋没死……真是可惜啊,她若是死了,咱们也有重见天日的机会了。”乌拉那拉氏冷笑着说道。
“那福晋……咱们该怎么办?”春喜低声问道。
“靳水月如今如日中天,谁和她斗都是自寻死路,咱们……还是和往常一样,足不出户,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李氏就是前车之鉴。”乌拉那拉氏一脸阴沉的说道。
“是,奴婢知道了。”春喜连忙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北院之中,岚娇脸色有些苍白,手心里都冒汗了。
“格格……。”金雀看着她,神色间满是担忧之色。
“或许有一日,我也会有这样的下场吧,不过……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一试,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金雀……李氏身边的人都被发卖了,东院那几个促使的侍婢肯定不敢管她,你……瞧瞧的看看去,能帮就帮一把,还有……带着银子去,给那几个仆妇。”岚娇一边思索着,一边说道。
“格格,这可是和嫡福晋作对啊。”金雀一脸害怕道。
“又不是头一回如此了,怕什么?”岚娇瞪了金雀一眼,沉声说道。
“是,奴婢知道了。”金雀哪里敢抗命,乖乖应了一声去了。
岚娇知道,她是在拿自己的一切去赌,不成功便成仁。
处置了李氏,送走了二格格后,靳水月身边又安静下来了,她每日要做的事儿就是安心养胎,顺便进行胎教,每日里散散步,画画……听人弹奏优雅的曲子,亦或者看看书,摸着读者和孩子说话,尽量保持好心情。
相对于她身边的平静,整个热河行宫却是暗潮涌动。
八月里的行宫极为凉爽,这样好的天气,原本是个休闲养生的好去处,但是……随着日子一****过去,皇子们却显得有些焦躁不安了。
哪怕湖面上吹来的清风也无法抚平他们火气涌动的心。
“四哥,皇阿玛下旨了,明日便要启程前往木兰围场狩猎了,今年的彩头不变,和往常一样,咱们要争吗?”十三阿哥走到四阿哥身边,低声问道。
“今年就让他们争吧,我们看戏就好。”四阿哥将手里的桂花丢人湖水里,低声说道。
“嗯。”十三阿哥轻轻点头,他明白自家四哥的意思,今年的的重点可不在狩猎,他们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才行,否则便难以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