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为止,九阿哥都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但是三日内,凡是去过兰亭水榭的人,都得了这种怪病。
没错!就是怪病,因为他们身上都长了许多红点,可诸位太医和京中名医把兰亭水榭中的物品和吃食都检查过了,根本没有异常,也不知道他们的病因是什么,大夫开了药,喝下去后也没有明显的好转。
不过唯一让九阿哥松了一口气的是,太医们仔细查过了,如今不会互相传染了,亦或者说,前几日进了兰亭水榭的人,才会得这种病,平日里和他们接触的人不会,他家福晋和他同床共枕,也没有长出这种东西来。
问题就出在兰亭水榭。
拿出随身携带的镜子,九阿哥看着自己的俊脸上长了不少红点,心中愈发的郁闷了,忍不住冷声道:“若是我查出来是谁捣的鬼,一定让他好看。”
“和咱们有过节的不少,但是这样的损招……。”十阿哥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人影来,忍不住压低声音道:“会不会是靳水月那个死丫头干的,那个死丫头那么聪明,打小就鬼主意多,成日里捣鼓出一些新鲜玩意来赚银子,指不定就是她干的。”
“她最近有没有接触过兰亭水榭的人?”八阿哥也一脸怀疑道。
“没有。”九阿哥摇头,他细细查问过身边的人了,这个月都很正常,和平日里没有区别。
不过,九阿哥想了想后又道:“兰亭水榭的姑娘们,用的都是玉颜坊的胭脂香粉等,但是都用了三年了,从未发生异常。”
“今非昔比了,万一那些东西被人动了手脚,也是可能的。”八阿哥沉声说道。
他这脸上如今也是惨不忍睹的,连贝勒府都回不去了,只能在九阿哥这儿呆着,因为他家福晋郭络罗氏发火了,直接不许人给他开门,可把他给委屈的。
委屈的同时也火气上涌。
“太医和大夫们都检查了,没有问题。”九阿哥低声说道。
“再查。”八阿哥脸色无比阴沉,从小到大,他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没有被人这样笑话过。
如今京中传言,说兰亭水榭的姑娘们得了脏病,会过给人,他们三个和那些恩客们,就是因为碰了那些女人才会得病的,可把八阿哥给气惨了。
他到兰亭水榭不过是和老九、老十商议事儿,喝酒聊天而已,偶尔有女人作陪不过是倒酒的,可是现在……根本没有人相信他们没碰那些女人了,连他家福晋都不信,他们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我知道了,我会派人再查的。”九阿哥连忙点头,咬牙切齿的,心里恨的很。
他们兄弟三个现在完全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走到哪儿都有无数人躲着他们,避之唯恐不及,仿佛他们就是瘟疫似的,连他府里的女人看他眼神都变了,昨夜他想叫个平日里还算喜欢的侍妾侍寝,哪知道平日里巴不得粘到他身上的女人居然说肚子疼,来不了。
该死的女人,为了躲着他,连巴豆都用上了,真是可恶至极。
而且……兰亭水榭再也没有人去了,不仅关门大吉,他还“贡献”了一处别院,给那些女人和奴才们住着,损失惨重啊。
……
两日后,太医们依旧什么都没有查出来,不过大家脸上的红点没有那么红,没有那么可怕了,但依旧憋屈的不敢出门。
八阿哥他们找不到凶手,近期又只有四阿哥和靳水月与他们发生了冲突,所以自然而然把这笔账记到了他们头上。
关键十阿哥说了,靳水月鬼点子多,出人意料,肯定是她干的,老八和老九也觉得有道理。
靳水月才不管那些人怎么想,没证据都是白搭,有嫌疑你又能奈我何?总之这两天心情好的很,得空就拽着丫鬟们上街闲逛,各种买。
这女人啦,生气了买,高兴了也买,特别是靳水月这种身缠万贯、日进斗金的女土豪,那更是不手软。
“这个……这个,都要了。”靳水月只负责伸手一一指过去,其余的都不管。
她打算今儿个回一趟娘家,所以才来大采购的,因为她还打算去小山沟里看看大姐姐,要带不少东西去呢,本来现在就想出发了,只是她家四爷不准她单独行动,要等他从衙门回来一块去。
巧穗知道自家主子心情好,也知道她为何心情好,说实在的,那天看见主子被烫伤,她真是愤怒,担心,如今见到那三位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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