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家的地盘上还这么嚣张,看来这些洋人还把在印度的那一套搬来大清了,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听到他们骂的难听,还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靳水月就想揍人。
鄂辉不小心推倒了那个小哥,的确是鄂辉的不是,大家有话好说就是了,瞧瞧那几个人,几脚就招呼上去了,把人家小哥的脸都踩肿了。
中国自古以来便是礼仪之邦,天朝上国,对于这些来使,大家的态度都是宽容的,可宽容不代表可以被人欺负,被人践踏,在自己的国土上,看到自己的同胞被外人揍,能无动于衷吗?
有些人就是贱皮子,不教训教训,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这些洋鬼子仗着自己人高马大,长得又壮,丝毫没有把鄂辉几个人放在眼里,挽起袖子就和他们打了起来,其结果……自然是不必说的,鄂辉等侍卫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揍他们没商量。
不过,这些洋鬼子还是很聪明的,知道这些人里,靳水月才是名符其实的老大,虽然看上去只是个娇滴滴的小女孩,但他们能分得清谁是主,谁是仆,所以其中有一个洋人仗着自己力气大,也不管身上的伤,竟然突围到了靳水月这边。
就在众人以为他想要揍靳水月时,他突然拉开外衣,从腰间拔出了洋枪来,对准了靳水月,用无比蹩脚的中文喊了一声:“别动……。”
四周的吵闹声和拳脚声都在这一刻停了下来。
靳水月这身打扮一看便是权贵之家的小姐,身边又跟着身手不凡的护卫,但凡是有眼力劲儿的人,都不敢去得罪她和鄂辉等人,但是这些洋人不一样,他们不是大清人,又有来使的身份在,所以胆子是很大的。
不过,即便胆子再大,靳水月也知道他轻易是不敢开枪的,因为这里不是英国人可以为非作歹的印度,这里是中国。
此时的中国和一百多年后那个任人宰割的中国,有着天壤之别。
“死洋鬼子,还不快把你的枪拿开,若是不小心伤到了我们郡主,小心你死无全尸……。”巧穗很怕自家主子受伤,心里又担心又害怕,忍不住大声呵斥起来。
不过,回应他们的却是……几个洋鬼子都掏出枪来了。
枪炮无眼,这个时候的人们,早就知道火枪火炮的厉害,所以都很心虚,个个都开始往外退,圈子中间的靳水月等人就显得格外突出。
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靳水月真觉得有些倒霉,不过,她可不后悔,看着这些人鼻青脸肿的,就觉得特别解气。
从康熙二十四年,东印度公司来到广州,进入大清朝,到现在已经快二十年了,这些洋人长期在广州混着,基本上还是能说些中文,不过却带着浓浓的广东腔,他拿着枪指着靳水月,稀里糊涂的说了好一会,饶是靳水月这个在广州呆了六年,听说广东话丝毫没问题的人都觉得无法理解。
“你们听得懂吗?”靳水月十分淡定的问着身侧的巧穗和妙穗,这两丫头可是在那边长大的呢。
“好像是说……我们冒犯了他们,要道歉。”妙穗低声说道。
“道歉?”靳水月闻言笑了,她也懒得和这些洋人啰嗦了,索性拿英语和他们说了。
拜几百年后的教育体制所赐,英语是所有人必学的,语言一旦学会了,是很不容易忘记的,加之琉璃厂的李德也是外国人,靳水月时常和他交流,所以如今说起来也是特别顺溜的。
“几位先生,这里是大清,按照我大清朝的律法,你们拿枪对准一位贵族,是要被审判的,我们的国民,也不是任何人可以践踏的,否则,你们将会付出十倍的代价,就和刚刚一样。”靳水月说的十分流利,语气也异常的凝重,而且她说的并不是蹩脚英语,她的说话方式,是这些人所熟悉的。
大约是没有料到靳水月一个在他们眼里看着尚未成年的少女竟然能说他们才能听懂的话,这几个洋人有些愣住了。
“刚刚我下令揍你们,是因为你们肆意辱骂我们的人民,侮辱我们的国家,那是你们应得的下场,给你们一分钟时间,收起你们的枪,道歉,否则后果自负。”靳水月的语气变得冷酷起来了,绝不是在和他们开玩笑,别以为这些人拿着枪对着她,她就没办法了。
其实,这些外国人当真很大胆,当街就敢拿枪出来威胁。
正如靳水月所猜测一样,他们都是辗转从印度,也就是大清人口中的天竺而来的,这些人在印度殖民已久,为非作歹惯了,虽然来了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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