庵里终老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靳容华沉声说道。
“你也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落到今日的田地,是我们逼你的?是我们害的?”珍珍嗤笑道。
靳容华闻言有些气结,她知道自己很多时候做的是过分了一些,可是皇后姑母不是最护短吗?原谅她一回就可以原谅第二回,第三回才是,为什么偏偏这次和她较真?
“好自为之吧。”珍珍一边说着,一边打着哈欠站起身来,打算出去了。
昨儿个夜里她辗转反侧,睡的很晚,这会真觉得困了,眼看着也快到用午膳的时辰了,等用了午膳,她就要回宫去补眠了。
“五公主,昨儿个您偷偷出宫了吧。”
就在此时,珍珍身后传来了靳容华有些阴沉的声音。
“那又如何?”珍珍一下子就皱起了眉头。
“公主女扮男装,衣着朴素,只带了雪娇一个人,去了一间很不起眼的茶楼,对吗?”靳容华的脸上带着一丝胜券在握,此刻的她看着珍珍时,脸上再也没有从前的尊敬,甚至还有些居高临下的感觉。
“你想说什么。”珍珍的语气异常冰冷,昨儿个她的确出宫了,因为还没有过完年,宫中人来人往还是比较忙碌的,她也大了,阿玛和额娘一般不过问她行踪,宫人们也不敢多言,昨儿个她出宫,就连额娘他们也是不知道的。
靳容华为什么知道?
珍珍可不认为她身边出现了叛徒,唯一的解释是,靳容华在监视她,在注意她的行踪,在窥探她的秘密。
当真是可恶至极!
“五公主在那茶楼里偷偷见了谁,公主自然心知肚明,容华就不说出来了。”靳容华看着珍珍,笑着说道,只是笑容里带着讽刺,带着威胁。
“你到底想干什么?”珍珍沉声问道。
“不干什么?只是我这样一个在公主眼中蝼蚁一般的人,想为自己的未来做最后一丝努力,希望公主成全而已。”靳容华笑眯眯说道。
“说。”珍珍脸上还算淡定,但是宽大衣袖下的手早已握成了拳头。
该死的,靳容华竟然敢拿那件事威胁她,当真是可恨!
“我要接近弘昼,希望公主能够助我一臂之力。”靳容华开门见山道。
“真是不要脸,弘历不要你,你又去打弘昼的主意,你以为弘昼会看上你吗?靳家怎么会教养出你这样没脸没皮的人。”珍珍气的不得了,猜到了是一回事,亲口听她承认又是一回事。
靳容华本来就让她讨厌,如今更叫她觉得恶心。
她家弘昼那么好的弟弟,若是被这个女人给缠上了,那才叫可怜。
“我是没脸没皮,可那又怎么样?最起码我没有像公主那样,私底下和一个男人幽会,关在茶楼的雅间里一个时辰都不出来,谁知道有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靳容华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