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宰了你,为佛门清理门户。”
唰!
唰!
两道寒光,一左一右,向法进直袭而来。
很显然,这二人今日要公报私仇,趁机取法进和尚的性命。但法进也不是好惹的,他往旁边一闪,让过两道刀光,把随身的配剑抽了出来,与之战在一处。
还别说,法进和尚的本事是真不错。即便是以一敌二,战了二三十个照面,他都不落下风。
杨玄琰眼珠一转,喝道:“哎呦呵,没想到,你这和尚不光是色胆包天,而且脸皮比城墙还厚啊!贫僧佩服佩服!”
法进和尚愕然:“什么脸皮比城墙还厚?”
杨玄琰道;“你的脸皮不比城墙厚,为什么现在不束手就擒呢?怎么?你调戏了人家的老婆还有理了不成?反正这事儿也罪不至死,你服个软,让苦主打你一顿出出气,又怎么了?”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法进和尚怒道:“我是被冤枉的!我根本就没调戏藤原夫人!”
杨玄琰早从崔耕那得到过交代,知道今天藤原多比能可能要害人。如今看离开,她要害的就是法进和尚了。
杨玄琰等的就是法进这句话,当即道:“冤枉的?你既是被冤枉的,那就更不能和我们打架了。要不然,你就会问心无愧地为自己辩解,现在和我们动手……岂不显得做贼心虚?”
“我……我……”
当啷!
法进和尚被杨玄琰挤兑得一阵无语,只得虚晃两招跳出圈外,将随身的佩剑扔在一旁。
他轻叹一声,双手前举,道:“贫僧行得正坐得端,不惧和任何人对质,你们把我捆起来见橘诸兄大人吧。”
“行,是个爷们,我姓杨的佩服。你等着啊……我找根绳子捆你……诶,这绳子在哪呢?”
杨玄琰嘟囔着迈步往前走,慢慢绕到了法进的身后。
与此同时,一把匕首在他的手中显现,杨玄琰的脸上现出狰狞的笑容。
“住手!”
两声大喝异口同声地响起。
一个声音是崔耕的,他当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法进和尚被杨玄琰阴死。
另外一个声音,却是橘诸兄的。
此时他正和几个门下走狗一起,从杨玄琰身后的方向,向这边走来。在这些官员的身后,还跟着藤野加护带着的几十名甲士护卫。离他最近之人,正是有才无德的扶桑诗人大伴加持。
“夫君啊!”
藤原多比能娇泣一声,向着橘诸兄跑了过去,一头扎在了他的怀里,放声痛哭。
橘诸兄似乎有些慌乱,道:“夫人莫哭,夫人莫哭啊!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在扶桑国,还有人敢给你找不痛快不成?”
藤原多比能抽泣道:“怎……怎么没有?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今日欺负奴家的,就是你最器重地法进和尚。他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
“他说你如今和藤原家族势同水火,对他的信任要远远超过我。即便……即便……他把我怎么样了,你也得是以为是……是妾身勾~引的他!”
“嗯?果真如此?”橘诸兄的面色比铁锅还黑,目露凶光,一字一顿地道:“法进,果真如此?”
“我……”
法进和尚眼前一黑,好悬没晕过去,弱弱地道:“贫僧若说,今日的确是夫人勾~引的我,您……能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