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王元琰,你在越王千岁面前,装什么大瓣蒜啊?该不会……你根本就不认识这位王县令吧?”
“不,不,不。”王元琰连连摇头,道:“本官和王县令熟得很,感情好得好呢,说是有过命的交情也不为过。”
王大年也作证道:“确实如此,我们俩好的像是一般。只是身为朝廷,拜把子不大合适,才一直没结拜。”
崔耕也懒得管王元琰和王大年之间的破事儿,道:“行吧,那柳剑川的案子,就拜托二位了。你们用心办案,案子破了之后,本王定当不吝封赏。”
“是。”王元琰和王大年齐齐应道。
……
接下来的几天里,王元琰和王大年都够卖力气的,使劲浑身解术,查柳剑川的案子。
不过可惜了,人力有时而穷,什么都没查出来。
这一日,崔耕正在家中闲坐,宋根海来报:“尚书左丞,严挺之求见。”
“谁?严挺之?”崔耕暗暗奇怪,道:“这人自命清高得很,来拜见本王干啥?”
宋根海闻听此言,不由得扑哧一笑,道:“严挺之清高?微臣可没看出来。至少这次……他来拜见您,还带着一个小……啊,不,是老娘子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还有个老娘子?”
“不用我说,您自己看看就明白了。”
“那行吧,宣他们进殿。”
崔耕身为越王,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只要不是李隆基亲至,他就不用亲自迎接,在会春殿静待皆可。
功夫不大,在宋根海的引领下,严挺之和一个妇人走进了殿内。
那妇人虽然有些岁数了,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更有一股娇娇怯怯的气质在身,怪刚才宋根海对她的身份有所猜测。
“参见越王千岁千岁,千千岁。”二人一起行礼。
“免礼,赐座。”
“谢越王千岁。”
待二人坐稳之后,崔耕也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八卦之心,用手点指,道:“这位是……”
严挺之面色有些尴尬,道:“此人是殿中侍御史王元琰的夫人,名叫……名叫袁娥。”
“啥?袁娥?”
崔耕闻听此言,不由得豁然而起,着急道:“我说严尚书,你们老夫旧妻的,按捺不住,情不自禁,也是人之常情。但是,你们别弄得这么明目张胆地啊?怎么?你们还一起来见本王?我……我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成全你们啊!你们……你们……对地起王御史吗?”
“越王千岁,您想哪去了?我严挺之是那种人吗?”严挺之苦笑道:“您还不知道吧?现在殿中侍御史王元琰,以及长安县令王大年,都被陛下投入了大理寺的监牢之中。娥儿没办法,才求到了下官的头上。下官委实难以解决此事,才带她一起来见您。”
“啊?还有此事?”
崔耕闻听此言,不由得心头剧震,暗暗寻思,王元琰和王大年正在全力配合,查柳剑川的案子呢。
他们俩一起被抓,这个案子的进展,不就被迫停顿了吗?
想到这里,他面色一寒,咬着牙,道:“抓他们的人,恐怕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吧?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