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力,出了如此惊天大案,着革去一切职司,永不叙用。”
李光弼面色惨淡道:“何至于此?这是有人故意在整李某人啊。”
那人冷笑道:“废话,你得罪了程公公,你自己不知道吗?”
李光弼面色苦涩,喃喃道:“陛下啊,看来光弼想为您效力都不可得了。”
崔耕道:“那你就祈祷那些女子就在这个商队里吧……诶”
忽然,崔耕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传来。
这味道甚是好闻,崔耕心中一动,暗暗寻思,这味道咋这么熟悉呢?
对了!
酒楼上,玉辟邪!
王维!
金城公主!
我擦!
崔耕恍然大悟,大叫道:“拦住他们,快把这支商队围起来。”
“诺!”
现场崔耕最大,他一声令下,全体官兵凛然遵循,将这支商队围了个针扎不透,水泄不通。
这支商队为首的是一名六十多岁的回纥老者,冲着崔耕微微一躬身,道:“尊敬的越王千岁,为什么要围住我们啊?我们都是守法的良民啊。”
说着话,他从背后的包袱里拿出了几十张‘过所’来。
崔耕摆摆手说道:“我不看这个。”
“那您看什么?”
“我什么也不看,只闻。”
言毕,崔耕顺着玉辟邪的香味慢慢寻找。大约一刻钟后,他在一个白马骆驼前停了下来。
那回纥老者面色骤变,道:“这匹骆驼是我们回纥人的宝物,体犯异香。难道越王要假公济私,侵吞我族的宝物吗?”
李光弼面色一寒,冲着那老者伸手一指,道:“拿下!”
别拿县尉不当干部,他一声令下,顿时有四五个衙役各持锁链,戒尺,一拥而上。把那回纥老者捆了个结结实实。
刚才奚落李光弼的官员道:“诶,我说,李光弼,你现在是破罐子破摔了吗?怎么这么明显拍越王的马屁?人家那老人家不就是随便说了几句吗?你至于要动手?”
李光弼走上前来,一抓老者的手腕子,冷笑道:“他是你的老人家,却不是某的老人家。”
原来,那老者右手正在紧扣着一把漆黑的匕首。看来,要不是李光弼及时动手,那老者就要暴起发难,行刺崔耕。
“杀!”
眼看着已经暴露,那些回纥人,各自拿出了暗藏的冰刃,向着官兵杀过来。然而他们的举动不过是螳臂当车罢了。
只在须臾间,在官兵的围攻下,大部分的回纥贼子就已战死,少数的跪地求饶。
崔耕这时候已经发现了那白骆驼的秘密。原来白骆驼的腹部被回纥人格外蒙了一层骆驼皮,里面装着东西。
轻轻地把骆驼皮划开,但见王维被五花大绑,嘴里塞满了抹布。崔耕把他的抹布拿开,焦急地问道:“你怎么在这?公主呢?”
王维道:“那脱骨尼马力不是什么好人,他把我和公主都抓了,越王快去救公主啊。”
其实也不用救,此时,其他骆驼也都被官兵划开了假皮,露出了里面的美人,其中就有金城公主。
说全是美人也不大准确,比如王维,比如
崔耕讶然道:“怎么是你?”
那人苦笑道:“越王千岁,咱们又见面了,我又蒙您搭救了。”
却原来,此人非是旁人,正是当初在真源县被华南金侮辱又刺杀了华南金的扶桑美男子风间正树。
崔耕把他的绑绳松开,道:“你不是回扶桑了吗?怎么被这帮子回纥人抓了?”
风间正树苦笑道:“我自从和您分开以后,先遇到了一件喜事我跟我的妹妹风间芳子重聚了。她当时也在扶桑的船上。可惜好景不长,某日,我们遇到了一支回纥商队,想同他们结伴同行,结果他们却打起了我和妹妹的主意。”
崔耕道:“你妹妹?”
风间正树一指,道:“那就是了。”
崔耕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见一明眸皓齿的美少女正俏生地站在一边,眉目和风间正树有几分相似。
崔耕叹道:“你们兄妹还真是红颜……蓝颜祸水啊!”
说完这句话,他突然想到,恐怕这帮子回纥人,不光掳美女,也掳美男。兴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才把王维带着。以至于玉辟邪的香气引起了自己的警觉。至于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得审问了才知道。
想到这里,他命李光弼将那回纥老者提了过来,道:“本王问什么,你答什么,还能少些皮肉之苦。若是,心存侥幸,本王可就要让你后悔来到这世上。”
那老者磕了一个响头,道:“小老儿恶贯满盈,现在只求速死而已。您想知道什么,请尽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