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军情如火,说不定明天出了什么大变故,你们就是想出来什么奇谋妙计都没用了呢?”
“末将有罪!”杨思勖等人赶紧跪倒在地。
崔耕深吸了一口气,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给你们一晚上时间,每个人都要想出一条破敌妙计。再一问三不知的话……军法伺候!”
“是”。
诸将领命而去,崔耕生了一肚子气,在床榻上翻来覆去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崔耕听到大帐外一阵议论声传来。
“越王千岁真是神机妙算啊!”
“何止是神机妙算,简直是诸葛复生,白起再世!”
“嘿嘿,恐怕诸葛孔明和白起,也比不了越王千岁啊。”
……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这群手下可千万别被杨思勖带坏了,正事儿不琢磨,整天就想着溜须拍马。
崔耕睁开眼,但见已然天亮。他披上衣服,出了帐门一看,好么,人来得真齐全,大将们已经到齐了。
诸将当然也看见了崔耕,大礼参拜道:“参见越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崔耕皱眉道:“不像话!太不像话了!一大早的,你们正事儿不干,一起来中军帐的门口拍马屁,可还有半点朝廷命官的样子吗?”
杨思勖满脸委屈,道:“哪啊,越王千岁您误会了。奴婢哪拍您的马屁了?奴婢所言,句句都是发自肺腑啊!”
“对,我等对越王的敬仰之情全是肺腑之言,并无半点虚假之处!”
“就算越王您自己想谦虚,也不至于不让我等说实话吧?”
“我等问心无愧,越王不可凭空诬赖!”
……
这帮大将反而有理了,纷纷鼓噪起来。
崔耕好悬没气乐了,待他们的声音渐低,问道:“好,你们说自己所言尽皆发自肺腑。那本王问你们……我怎么就神机妙算了?哪就比诸葛孔明和白起都厉害啦?你们看见啦?”
“我们当然看见了!”杨思勖道:“您昨晚不是说了吗,军情如火,兴许我们今天再想出什么奇谋妙计,都没用了。现在……这话就应验了!”
“应验了?”
“对啊,现在南诏人早就逃之夭夭了。可不我们今天再想出什么奇谋妙计,都没用了吗?越王您烛照万里,阁罗凤一撅屁股,您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我等非常佩服您,感叹两句……怎么就成了拍马屁了呢?”
“啥?阁罗凤跑了?”崔耕一阵目瞪口呆。
他暗暗寻思,天地良心,我昨晚说那话,就是气急了随便打个比方,可不是预见到了点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