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在崔耕的建议下,李裹儿用名贵的包装包裹此物,甚至还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九天玉露”。香水的利润是成本的几十倍,真是赚钱如抢钱一般。最关键的是,此物不仅大唐子民喜欢,胡商更是爱不释手,大肆订购,眼瞅着就要行销海外。
李裹儿赚了钱,心情甚好,还跟崔耕一起去看了趟曹月婵,明面上的意思,是多谢曹月婵为定昆池慷慨解囊,至于暗地里二女把崔耕推出去,嘀嘀咕咕了半天,具体谈的是什么,崔耕就不得而知了。
总而言之,经过这场深谈,李裹儿顾盼横飞,非常高兴,曹月婵的脸上则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再无半分抑郁之色。
钱财充足,定昆池的拆迁工作,也进行的非常顺利。
崔耕最近的小日子,可谓过得非常顺心。唯一不大满意的是,他发动秘堂、共济会乃至北门会的力量,全力追查那公主府门上留字的人,却是毫无所获。
时光似箭,眨眼间,又是三个月过去。
这一日,崔耕的府上来了一位贵客谯王李重福。原来他的封爵是唐昌郡王,李显登基之后,给他提了一级,封为谯王。
就这,还有些人为李重福抱不平呢,说李显的嫡子李重润已死,,庶出的三个儿子以李重福最为年长,理应立为太子。李显对这些劝谏不置可否,没人知道他内心深处的想法。
京兆尹衙门外。
崔耕躬身行礼,道:“参见谯王千岁!”
李重福总不能真让他拜下去,赶紧以手相搀,道:“崔相真是折煞小王了!慢说您是我的妹夫和当朝宰相,单凭您救了仙儿一命,也得是我先拜您不是?实不相瞒,小王今天是特意来香您道谢的。”
“什么“您您您”的,王爷你也太客气了。呃……此地并非讲话之所,王爷还请入内奉茶。”
“崔相请。”
二人一起进了内宅花厅,分宾主落座。
略微寒暄了几句后,李重福就将一份礼单送上,崔耕打开一开,价值大概不到一千贯钱。
这笔财物当然不能算少,但若说是亲王对宰相的谢礼,却着实有些寒酸了。
崔耕大惑不解,暗暗寻思:李重福,你没钱就别充大尾巴狼啊,哥是缺这仨瓜俩枣的人吗?就算你要表达个礼轻情意重的意思,也得送点别致的东西啊。眼前这些东西,明明就都是大路货啊。
李重福似乎看出了他的所思所想,微微一使眼色,道:“这些礼物虽谈不上多么珍贵,却大有深意,小王有话要慢慢和您说。”
崔耕马上就会意了,对伺候的丫鬟仆役们,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不消一会儿,屋内就只剩下了崔耕和李重福二人。
崔耕轻抿了一口茶汤,道:“看来谯王来看我,并非是感谢那么简单啊。到底什么事儿,说吧。”
噗通!
李重福干净利索地跪了,道:“崔相,啊,不,妹夫!我的好妹夫啊,你救救我吧!你要是不伸手,我可就活不成了!”
崔耕赶紧跳开了去,道:“王爷快快请起,到底……出什么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