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法子?”
“天机不可泄露,说出来,可就不灵了。”
……
就算王同皎不表态,人们也没法子拦着龙暖风啊,毕竟人家是朝廷钦使。
功夫不大,王同皎手下之人,就将裴亮提来了。
裴亮倒是看得开,道:“多谢诸位贤达参加小女的婚礼。老夫知道,这不是看我的面子,而是看贤婿的面子。行,小女终身所托,老夫也死而无憾了。”
“死?没那么容易!”龙暖风阴恻恻地道:“裴老头儿,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告诉你,无论多少人支持,只要恶了张常侍,就绝没什么好下场!”
终究是顾忌这么多人在场,龙暖风没有对裴亮动手,但其准备对裴亮动私刑的意思,已经昭然若揭!
封常清怒道:“姓龙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龙暖风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绑上!绑上!别误了好时辰啊!”
“是!”
上来几个人,把裴亮捆了个结结实实。
龙暖风又是那副招牌样地侧脸拱手,道:“那么……咱们就后会有期了。”
言毕,转身出门,他的心腹手下对裴亮推推搡搡,紧随其后。
啪!
一声清亮的马鞭过后,龙暖风带着装着裴亮的囚车,扬长而去。
新娘子裴幼娘脸上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滚而下。直到封常清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才慢慢止住了悲声,道:“真的?你不是骗奴吧?”
“那怎么会呢?”封常清看向王同皎道:“你信不过俺,还信不过王膳郎?人家可是当今太子的女婿,在朝中的能量大了去了。”
……
然而,事实上,王同皎并没有从朝中发力。
第二天,前来道贺的人纷纷告辞,包括王同皎及其带的那五十名甲士。
七日后,王同皎就去而复返,并且在一间客栈内,邀请崔耕和封常清吃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王同皎俊眉一挑,道:“封将军已经快耐不住性子了吧?怎么,我王某人当初夸了半天海口,现在事儿没办成,却去而复返了呢?”
“这个……想必王膳郎是有什么苦衷。”
“拉倒吧,我能有什么苦衷?”忽然,他指向门外道:“封将军,你看看,那是何人?”
帘栊一挑,一个头带面具的甲士走了进来。待他把面具一摘
封常清面色大变,跪倒行礼,道:“丈人,您得脱大难了?小婿参见丈人!”
裴亮赶紧以手相搀,眼圈有些泛红,道:“贤婿快快请起。天可怜见,老夫真没想到,咱们翁婿还能有再见之日。呃……你还不快谢谢王膳郎!”
“多谢王膳郎仗义出手!”
封常清再次下拜,略有些疑惑地问道:“这时间上有些对不上啊,王膳郎,您是怎么求陛下开恩,赦免了丈人的?”
王同皎满面无辜之色,道:“赦免?没有啊,陛下根本就没赦免裴县令。”
“啊?”
这回连崔耕都面色巨变了,问道:“陛下没赦免?难不成……你胆大包天,截了囚车?这可如何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