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咦了声。
“三天!”小鹿原俊泗微弱的说,“我会证明给你看。”
“不用了,因为你已经证明了你的潜力。”女忍者脸上的白纱轻轻的颤动了下,青黛似的眉毛也微微的弯了一下,竟似乎是在微笑。
“纳尼?”小鹿原俊泗闻言愣了下,问,“什么意思?”
“年轻人,还不赶紧谢过村长。”龟山长老却连忙说,“你已经通过修忍考核了。”
“纳尼?村长?”小鹿原俊这才注意到,这个女忍者并没有跟别的男忍者一样,穿着黑色的忍者服,她穿的竟是一身纯白的忍者服,白色忍者服?可不是什么忍者都能穿,而只有传说中的影忍者才有资格。
想到这,小鹿原俊泗顿时瞳孔微微一缩。
难道眼前这个女忍者竟是传说中的影忍?
女忍者对龟山长老说:“龟山长老,带他去大浴池泡一个时辰,然后吃点东西,再把他带到我房间。”
“哈依。”龟山长老重重一顿首,然后一伸手把小鹿原俊泗拎小鸡似的拎起来,龟山长老长的又瘦又小,而且胡子都白了,看上去仿佛风一吹就能够倒下,但却一伸手就把小鹿原俊泗给拎了起来,而且丝毫不吃力。
一个时辰后,小鹿原俊泗被带到了女忍者的房间。
龟山长老把小鹿原俊泗带到后,就倒退着退了出去,然后轻轻移上了房门,房间里便只剩下了小鹿原俊泗和女忍者两个人。
小鹿原俊泗走到女忍者的对面,在空着的那个蒲团上跪坐下来。
房间里的多枝油灯散发出黄光,将对面的女忍者勾勒得格外的美丽、魅惑,小鹿原俊泗却是眼观鼻、鼻观心,对女忍者绝不敢有一丝的亵渎,不是他不想,而是不敢,如果这女忍者真是传说中的影忍,只要一挥手,他就会人头落地!
“不用这么拘谨。”女忍者忽然嘤咛一笑,说,“我不会杀你的。”
“哈依!”小鹿原俊泗重重顿首,却依然不敢抬头看一眼女忍者。
女忍者又说道:“我是饭道山甲贺忍者村的村长,这个龟山长老已经告诉你了,不过你不是忍者村的忍者,所以不必叫我村长,你可以叫我影,也可以叫我井上千代子。”
“纳尼?井上,井上千代子?”小鹿原俊泗霍然抬头,用吃惊的目光看着女忍者。
在日本,井上千代子可是一个家喻户晓的名人,因为她在丈夫出征前刎颈自杀了,并且还写下了一封遗书:此刻我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喜悦,如果让我说为什么而喜悦,那就是能够在明天丈夫出征前先怀着喜悦的心情离开这个世界,让他从此不要对我有一丝的牵挂。
当时的情况是,石原莞尔等人刚刚炮制了柳条湖事件,战争的阴云已经笼罩在了所有日本人的头上,但是对于与中国全面开战,不少日本人仍抱有很大疑虑,在这种情形下,井上千代子为了不使新婚丈夫出征后牵挂她,刎颈自杀。
井上千代子自杀之后,日本国内的舆论立刻逆转,反战的声音销声匿迹。
“没错,井上千代子就是我,二等兵井上清一的妻子。”女忍者微微一笑,又说道,“而且,井上千代子是我的真实姓名,不过,我的另一重身份是甲贺忍者村的村长,所以你也可以称呼我为影,这两者都可以。”
“索代斯。”小鹿原俊泗微微颔首。
直到此刻,小鹿原俊泗才终于明白,原来井上千代子的刎颈自杀只不过是一幕早就导演好的剧本而已,而日本政府之所以要导演这样的一幕剧本,目的也不过是为了压下日本国内反战派的声音,让小鹿原俊泗困惑的是,井上千代子身为甲贺忍者村的村长,身为传说中的影忍者,为什么会甘愿成为政府的道具?
井上千代子猜到了小鹿原俊泗心中的想法,微笑着说:“小鹿原桑,你把事情的秩序给搞反了,我先是井上清一的妻子,然后才是甲贺忍者村的忍者,然后去年突破成为影忍者之后才自动晋级成为忍者村的村长。”
“你是去年才刚刚突破的么?”小鹿原俊泗闻言心头一动,又问道,“那么,整个日本现在有多少个像你一样的影忍者?”
井上千代子摇了摇头,说道:“据我所知,好像只有我一个。”
“难怪几乎所有的忍者村都是长老视事,而不见有村长现身。”小鹿原俊泗发出一声失望的叹息,又问道,“那么,甲贺忍者村现在有多少真正的忍者?”(未完待续。)